突然间,我记得风和香烟,山脉是Shadowa
这句话,这是一种空洞彻底的清晰,风是看不见的,烟雾消失,自然清洁,一个净字,一切都是如此丰富多彩,没有声音
这种艺术观念应该是禅宗,几乎没有颜色,没有痕迹,但重复,它是光
她喝了点饮料连接道:这是我刚进病院试验时碰到的
其时挺手足无措的,然而此刻仍旧风气了
除非石破天惊,听觉是很难发现,楼板的声音总是低沉和细微的,伴着忧郁
天晴,天阴,都是这个样子:因循传统,怯于维新,更无取巧的意思
屈指算算,来到这片楼板下生活,也有十几年了,数不清的思绪、道不完的情怀和看不见尽头的希望,象灯具那样,紧紧贴在了楼板上
我俩成了知己
知己才会对知己的声音,有这样的认识
自始至终,楼板都是用鸟瞰的姿势,关注我的一举一动,对我了如指掌,所以它对着我传出的声音,也一直是忧郁的
当思想的田野里有谷子生出时,见我端杯小酌,楼板忧郁地说:切不可沾沾自喜,陶醉难返了
在精神的家园中有稗子摇曳时,瞧我把烟屁股塞满了烟缸,楼板忧郁地说:你情灰意淡的样子,我实在是心痛
即使超乎悲喜置身于平静时,看我没有调整身体的姿势,楼板还是会忧郁地说:生活就是一颗种下的心,千万别忘了用血汗浇灌
很多情形里,忧郁是关切和爱护的意思,就连先前刮风的夜晚,那“吱”的声音里,也充满了忧郁的牵挂,只是在过去,茫然或漠视
想到这里,我不好意思地对着楼板,露出了尴尬的微笑
李晓晨,文艺硕士,服务于《文化艺术报》,任消息部新闻记者、编纂,几何作品散见于《群众晚报》《青春作者》等
十多年前,一个春天的早晨,我坐在成都石马巷里一个小茶馆里,等我一位小学时的同学
我来得很早,我们约定的时间是八点钟,我七点半钟就来了
我先向老板娘要了一壶碧螺春
我一直喜欢喝青茶,讨厌花茶的浓香
老板娘端着一个托盘上来,将一把圆柱形的白瓷壶置于桌面,问我有几位朋友?我说:两位
老板娘放下两个茶杯
然后对我说:你慢慢品
转身去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