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衣少食的岁月,拐枣在我的内心尔后就像一个没有猜透的谜团,尘封在了功夫的深处
路边的油菜地,开始仍旧成片的绿色;一场雨事后,变把戏似的,呼啦啦开成了一片海,一片金色的海
此刻一回身,金色谢幕告别,枝端挂上累累硕果
尘世十足神秘,莫过于人命的宏大,双亲创作人命的神,也是兼任灾害的维护临时约法,人生启发导师
撇开存亡主义,撇开神灵玄学,也撇开品德议论,斩断保守牵制,也就没有生养之恩,也没有培育之情,就像一种很普遍的联系
就凭那个我好,我就对谁好,这一点做人最最少的态度来说,给我人命,还你一个身材,犹如仍旧不够的
由于不足太多,即使说今世是来讨帐的,讨要太多,耻辱心也会有不好道理的功夫
时光匆匆,几年过去了,我由一只总是把自己难住或者束缚住的菜鸟长成一只可以自由翱翔的大鸟了——这种由陌生而熟悉的过程,其实就是人对信息和虚拟世界的认知过程
这么几年来,我在Internet发布了几十万字的浅薄或者厚重的文学作品,也认识了很多的知心朋友
当我孤独和忧伤,他们就会从虚空中伸来温暖的手掌,当我愉悦和超脱的时候,也可以经常看到他们的幸福、快乐和苦疼
然而,最可值得欣慰的是,我在这个世界中找到或者遭遇到了一位真实的人,在时常的电话中,那种温暖和疼痛时常让我感到这个存在的美好和时光的缓慢
我时常想到:其实网络并不虚幻,只要你是真实的,它就是真实的,只要你在爱着,它也会在爱着——浩大得看不到水底的Internet,事实上也很简单
走在小河边,我挣扎的影子映进水里,鱼虾们像咀嚼落日抑或柳梢一样,啮咬着我的心,我不去理睬它们,我只呆呆地回眸着你,回眸你从燃烧的红衫里捧出一只洁白的小纸船(那是你的心吗?),尔后又将小纸船急切地放进小河,让它借着风势水势向我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