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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谈论到半夜
后来我和多多离开大成的宿舍
骑车走在雪地上,我俩还不停地议论大成的诗
我和多多都认为大成很天质和悟性,他一定能成为一个好诗人
夜色渐浓,热气渐渐在消失
人群仍在会合,渔火保持衰退
百般传播口号在广场边际的灯箱上闪耀着,常常地在映入每部分的眼帘,在目送着人们走向还家的路
老墙也同屋里人的生活一样,退进历史
而历史是看不见的,它只存在于人们的记忆,存在于一些残片,或几页文字记录
老墙过不了多久,就会在锄头或铁锹下消失,夷为平地,从站立的泥土,变为躺下的泥土,来自大地,最终回到大地
那年我二十多岁,最佳的几个伯仲聚在一道也不复说废话胡说,奇哥仍旧两瓶倒,然而伯仲敬他喝到吐也喝
小花从军半年多,过年也回不来,说不想家是假的,然而没方法,都是为了生存
老孟有了东西整天乐,出来玩都得汇报一波
缘姐个性好了很多,涮完肉往张奇碗里搁
宇新仍旧想的最精心,张奇活着得跟他说
老本末赶快要出去闯了,结果能在哪待下还跟难说
这群伯仲一年能见的不多,不是网吧即是酒桌,然而历来没差过事,还没赶得及分别转瞬又要回去了,伯仲这一走又是半年还真有点舍不得
印象里的母亲总是很严厉,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孩子也总免不了被她打骂
大姐笑着说起小时候有次母亲好象冤枉了我,一向在棍棒下温顺的我竟然拿起了一把小锄头和母亲争执了起来,那次的结果是母亲没有打骂我,而是被我气笑了
母亲说,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她就不再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