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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一天我会默默地离开你,没有任何声音我错过了很多,我总是一个人难过
明知这个季节看湘江不是时候,没有“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橘子树也青青绿绿,没有挂果的痕迹,然而,我却满足了
因真正面对了湘江,虽不曾看到“漫江碧透”的江水,暗暗的天色与苍茫的江水却嵌合了在许多夜晚陪伴过我的文字中那隐含的阴郁,而这层阴郁与日夜不停流逝的水和时光在岁月的冲刷下已悄悄合拍,如一首千年不绝却又缓慢到可听出叹息的歌
这就够了,这就是我心中的湘江
至于晴天里的江又是什么样,已不再重要
不,更确切地说,她是在担架上被推出来的,母亲的神志似乎有些迷糊
我首先看到了那只做过手术的手,被厚厚的纱布和绷带包裹着的,残缺了一个指头的手,无力地垂在一边
而在此之前,我已经见到了那半截从母亲手上锯下来的、让母亲寝食难安的中指
医生指给我看被切开的肿瘤
妻子是医院的护士,看到那半截血肉模糊的东西,就捂着嘴跑掉了
而我要看清楚它!是的,这根仿佛还保留着母亲体温的指头,这根让我们曾经感受了无限的爱,又在晚年闹着要离开母亲的指头,最后将被送去做病理检查
结果有两种:如果这个指头还算善良,顾念母亲和它相濡以沫60年的感情,它将仅仅带走它自己;如果它是自私的,它变异了的话,带走的将不仅仅是它,还有母亲的生命
在病房里安顿好母亲,液体在很有节奏的滴着,母亲在麻药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我望了一眼窗外,已然是快阳历3月的天气了,不知什么时候正在飘着一场罕见的大雪……
数纸信笺,隐藏几何月下花前,花雕案几,谱写几何友爱离愁
折一枝葱绿竹叶,装裱格窗棂影,晚凉快,风干了泪水,却凉了枝端,凉了眉梢,凉透了心头
这么有年也算流过南闯过北,做过铁鸟和列车,这次还家,固然没出去几趟,然而过的仍旧挺充溢的,历次出去都很保护,假短,路远,都是托辞,然而这个年龄,谁都忙,都有本人的工作,不许再像往日一律每天混在网吧两瓶水过一天了,此刻充二十网费,一个假期都用不完
日子仍旧过着,新伙伴看法着,老伙伴接洽着,人生犹如一趟大连到武昌的硬席卧铺,一站一站的停下又启用,有人上车,有人下车,然而只有没到尽头,车还得开下来,下车的人都看能手中的票,过了站就不许回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