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伙伴都已长大成入,我也来到了北京工作
今年夏天我回家,偶然提起哑巴,家人说他去年冬天就死了
冻死在沟里,是外村通知我们村的,说某地有一个人冻死了,问是否是我们村的人
当时村里派了几个人去一看,正是周宝库
他蜷缩在沟里,地上有血迹,看样子是从上面的小路上滑下来摔伤了
当时天气很冷,地里雪很多,况且他走的那条小路,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走了,这也导致了他受伤没能被人及时发现,最终被冻死的结果
散文的地位竟然如此尴尬
出版界不青睐散文,散文集子最难出
那些家伙更愿意要注水的小说,宁可逼你把中篇或短篇小说拉长
散文所谓的“政治地位”更是令人好笑
前不久召开的山西省青创会便可见一斑
小说打头阵;散文和诗歌提一下吧,算是给散文一个小面子
——而小说呢,要看能否改编成电视剧和电影,那可是很有面子的啊
12、我姓坚名强,只要没死就还能笑的猖狂
你说过,你不妨去陪我看细水长流,你不妨好好陪着我,你也说过会保护
本来,我都懂,我没有需要揪着你几句说过的话朝思暮想
有些货色,往日了,也就那么回事
你是我放在心地长久的人
我却是你已经跟屁虫,此刻很要好的伙伴
咱们,是伙伴
你历来不领会,你在我内心,真的是一片天
暗恋,一人领会就好了
咱们就如许宁静地渡过了寒假
开课时,咱们那儿下了有史此后最大的一场雪
黄昏去上自习,讲堂的窗沿上搁着一个雪人,很精制,粉笔盒做的帽子,红粉笔化妆的鼻子,蓝粉笔做出的手臂,黑扣子镶嵌的眼睛
进讲堂后,心腹跑过来报告我,表面的雪人是送给我的
送我的?谁这么有清闲?延续串的问号在我看到雪人底下的小纸条后九霄云外,是子轩的笔迹,小小的纸片上惟有“筱菁(收)”三个字
我控制不住地欣喜,我这是第一次收到女生的礼品,更而且仍旧子轩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