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一次性的,只有我们心中的那些美和那些丑不是一次性的
我们喝一次酒,醉一次,我们就把它们打开一次,抚摸一次,晒一次,晾一次,然后再珍藏起来
假如我把自己看到的或者感觉到的如实告诉他,也许反会摧毁他心造的幻影——一个男人感觉到有一个女人在爱她,总是精神上的一种维系和支撑
“轻点
轻点
”阳抚着他的后背低声呻吟
小功夫,从来随着外公睡硬板床
夏季嫌热,光光的几块硬板,席子都不要,纵然冬天冰冷,硬板上垫点禾木科牧草铺床席子,盖床陈旧的老鸭绒被,硬邦邦的硬板床,有功夫冻的把所有身子卷缩起来,偶尔识摆出搁在此刻很时尚的S形,不过其时候不领会S形从来将是时尚,世道炎凉,世道沦亡,其时候也不领会什么席梦思,古拙的农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听都没有传闻过席梦思,外公说,睡硬板床好,睡的硬,身材硬,种田就要身子骨硬
此刻世道,大约没有几何人还睡硬板床,大概,是咱们荒凉了那么好的货色
一支蘸了胭脂的画笔,任你在时间的镜中还好吗涂鸦,也刻画不出首先的味道,已经的得意再美,也不过已经罢了
惟有回不去的往日,没有过不完确当下,伤划在心地,痛过了,终会结茧,本来,咱们每部分都比设想中的要坚忍
手中的香片宁静无声,只留一手的余温,体验事后再想起,那些已经唱过的歌,仍旧荡漾在内心;已经爱过的人,却再也提不起恨,遇到了,莫问是缘是劫,爱过了,别问缘深缘浅,保护了,便是长久
在意中留一径浅香给相互,若忆起,便是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