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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芸芸昂仰东坡人群中的一名普通的小女子,犹如尘埃草芥一般微不足道
但我有幸生在东坡之后,解读他寄予高远、大气磅礴的千古襟怀
真正爱你的人不在乎你为她付出了多少
不管你有多丑或多帅
三月三的时候,我在这个村庄里感受到它的宽容和祥和,孩子们正在谷场边的一棵桑树下打着紫色的桑椹,并从地上捡起来直接送进嘴里,他们幸福地笑着,一脸的灿烂,虽然还有乌黑的鼻涕痕和泥土
村民们在打着糍粑,一大团热气腾腾的糯米团在木锤底下被打成绵软如饴
他们用大磁碗装饭吃菜喝酒
高兴的猜拳行令……村庄的节日能够冲淡人们心中的郁闷,暂时让痛苦抛至脑后
高大的树,长尾鹊在树梢咔咔地叫着,微风吹送着清凉的香樟花香
那一夜,我喝高了,醉得厉害
走不回来,就在村庄里过了一夜
四周田畈里蛙声如潮,溪水淙淙,村庄里有着一种巨大的生气,各种动物的,村庄在夜里低语
含混不清而是我似曾相识的,却已经在记忆里淡忘了的往事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村庄的快乐是简单的,它知足而经常迷恋于这样的快乐方式,让那些疼痛远离它
有两种东西是快乐所必备的,那就是酒和经常可以快乐的心情,而不是真正需要的财富或是宽容与理解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位将近六十的老教师了,按照政策他是可以提前病休的了,之所以还没退,一来因为学校人手不够(已经有好几年没补充新的教师了),二来他还想涨一级工资后再退
他的老婆在农村,有两个儿子,成入了还没找到工作
他寻思怎么着也该涨一次工资了,也许就在今年,他抱着这样的希望坚持上课
他长着一副不像其他的老年人花白的而是灰白的胡子,使他看起来脸上总是笼上一层灰色,他总是将胡子留的很长,穿的衣服不够干净,看起来有点不修边幅甚至给人邋遢的感觉,因此他不太受学生欢迎
他常常自嘲自解;我们已经是被时代淘汰的人了
我和他共事十年了,十年来他的角色在不断的发生变化:校长,党支部书记,物理教师,政治教师,到离退休前他变成了一名历史教师
可是我该如何相信我与父亲从此真的天人永隔?!我流泪,流泪里却没有思想,眼泪,它只是止不住!我恍惚,父亲只是安然的去做一场甜梦,只是疲乏里去做一次短途的旅行
虽然我是亲眼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是我亲自在医院不再抢救的协议上签的字,但我是真的,真的这样以为!毕竟我的父亲,他并不是垂垂老矣,他只有五十四岁,仅仅是五十四岁呀!五十四岁,人生这程四季,他只走过了春夏,只是偶感了秋风,他还不曾欣赏金秋的景色!更不用说那白雪皑皑的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