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景生情,在花瓣上慢慢拣拾那些唯美的点滴,在枝头上翘首梦境,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因为不知何时起,我开始喜欢上了雨天,很多人不喜欢雨天,雨稀稀落落的一直下着,缠缠绵绵,好似成千万根针,一直从银灰色的天空扎下,是那么凄婉,冷冷的空气更添些许寒意,可是,我喜欢雨淋到身上的那种感觉,替你洗去心里的阴暗,至少自己的心里就是这样想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这是我人生最初的记忆
那时,是20世纪70年代初期,我们全家人在一位远房叔叔的地下室借居
是我们的老屋的地下室
小巷尽头有一棵杨桃树,在秋风起的时候,居然开起花来
紫黄色的,相互推搡着,偎靠着,露出一张张天真的脸
在这个人多树少的城里,秋天里开花的树极少
我惊诧于这个偶得的发现,于是便伫足在小树下,兴味盎然地欣赏起这些小花来
我和志强一起去组委会办理报到手续,在报到的名单上,志强见到了神交已久的沙封的大名,回到房间,志强跟我说:我们应该拜访一下沙老师,他的散文写的特别好,于是我们就又一次回到组委会,向负责报到工作的高育昆编辑打听沙封老师住在哪个房间,听到志强的问话,房间里正在忙碌的一位面目清瘦、头发有些凌乱稀疏的中年人抬起了头,巧得很,他就是我们要找的沙封,其时,他正在组委会帮忙
志强自是喜出望外,拉着沙封的手就把他请进了我们的房间
更巧的是,他的房间就在我们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