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的进修渐渐步入正规
历次我去,她城市拉住我,问上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堆题目
姨妈看着她欣喜地笑,而后朝我皱起眉梢:“来了个小男孩,一句话都不说,叫清清
”
真正使我对它产生敬畏的还不是这些神神道道的事,而是一块石头
就在那条小路的东侧不远的草丛里,卧着一块厚厚的残碑,苍白的颜色,冷漠的神情,有的地方长出了绿苔
三爷隔了四分之一个世纪的造访在我的记忆上蜿蜒出深广的背景
七岁以后渐渐远了这背景之上的晨昏和曾经相熟的面孔
十几年前,奶奶走了的时候,我守在她身边,忘记了仰望夜空,看是否有流星划过天际,那时,我正想着她卑微而平凡的一生
“天上一颗星,地下一个人”,我再次想起了奶奶经常说的这句话,她终于走了,我想,是上天带走了她
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了什么是流星,那是一些大的生命的陨落
那些生命陨落一次次照亮乡村夜空,并成为一个古老乡村迷信的起点
你在等,他也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