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笋为天赐尤物
它的清淡、质朴、新鲜的原汁原味,宛如乡民的情怀
流年似水,和我一起采笋的伙伴如今已天各一方,很难相见
而竹笋生长时拔节的声音,却依旧在岁月的深处回响不绝
在近现代,一个时常将手帕带在身边的男人常常被认为是一个好男人,因为在衣兜里常装一块干净手帕而且把手帕折得四四方方的人一定自己爱干净而且做事井然有序,当女人哭泣无助时,他会及时地递上一块手帕,会关心人体谅人,哭泣的女人也许先是接受了他的一块手帕,继而发展下去有可能接受他的肩膀
山道上行走着深秋的风,而按时令,此时应该是初冬时分
车子的颠簸让我们充分感受到了一种旅行的快乐,这是一种自在的、无拘束的、可以随行随止的旅行
这样的行为多少有着古风的意味
一路上的松林和不经意点染于山畔的红枫,让这样的下午具有着诗意的旷美
我不知道当年辛弃疾是否也是在这样的下午来到这里的,是否一副简单的行囊――粗葛短袄、麻履方巾、箧带飘飘地沿着山道一路走来
那时节的风应该比现在更为寒冷,一地的枯叶在风中走着,沙沙作响
凌乱的风、阳光、落叶、斑驳的光影,在风中寂寂流着的一种旷逸的情绪
辛弃疾的眉头应该略略舒展了一些,让那些不快的事情随风飘走
那时的博山有寺否?不得而知,而博山寺的道路一定比现在更加难行,在翻过低低的几道山岭之后,一个深藏于群山怀抱的小村落就出现在了他眼前――有篱外开放着的秋菊,有鸡鸣犬吠之声相闻,三两茅屋,四散于山坡之侧,这就是博山村了,在村庄后边的笔架山下,有一座茅庵,正好可做学堂
那时的松涛应该更为盛些,就像现在这般模样
这一种轮回,也即是“先儒”之所谓“一治一乱”⑿;那些背叛人物,从后日的“臣民”可见,是给“主子”喝道辟路的,以是说:“为圣皇帝祛除云尔
”⒀此刻入了那一期间,我也不清楚
但看国粹家的信奉国学,文艺家的赞美固有文雅,道学家的关切复旧,看来于近况都已生气了
但是咱们毕竟正向着那一条路走呢?人民是一遇到莫明其妙的搏斗,稍富的迁进租界,父老兄弟则避入礼拜堂里去了,由于那些场合都比拟的“稳”,暂不至于想做跟班而不得
总之,复旧的,流亡的,无智愚贤不肖,犹如都已憧憬于三世纪前的天下太平,即是“姑且做稳了跟班的期间”了
其实,在沉寂了这些死亡的废墟上,不是没有花朵开放的可能
问题是,你的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能不能从人间找到它从新开放的土壤
在外界喧哗和骚动的核心,你的“真”还存在么?你真的认识到什么是你真正所要的么?你拥有为自己怀念了的这样的借口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