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阴雨、洪水和对地震的恐惧让生产队停顿、发霉
几乎所有的玉米在成熟前便被吃光
土豆、水粑粑和豇豆成了我们的主食
一山山水捞柴成了我们的财富
天空压得很低，唯有的变化是乌云的厚薄和雨水的多少
桐子树底下的一泡屎，天天都是新鲜的，直到发出鹅黄的芽
传闻黄羊和虎牙垮了几座山，积了几个海子，一旦震开，中坝场和绵阳都要洗白——言外之意，我们生产队就不用说了
由于你，我不敢死
人命那么优美地连接，负担有了重沉沉的含意
咱们的儿童如小树般一每天长大，要为他扯去路上的妨碍，挡住风雨，扶他迈出稚嫩的步调
由于你，我不复是赤条条往返无担心的轻率妙龄，负担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变成最甘甜的承担
是解读八百里山川面市，是观赏千丈飞瀑出港，是翻阅实虚最绝天机，是品读年龄最贵水火
走出知青之家的大门，才看清昨日那面小小的湖水色是微黄的，这就是胭脂色？我不信
小女儿在内里也被熏得哇哇直哭，然而又不许把她放在表面
就如许的灶间，我在内里哭了好几年，直到厥后我和老国有空了，在墙上凿开一个出烟的洞口，才没有那么多浓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