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一个科学的论点,没有声音是不安静的,但它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可怕恐怖
这很容易解释,为什么失眠的人更有可能在舒缓的音乐中睡着了
安静也,安静并不沉默,安静也是舒缓和和谐
在这片月色中,饮不尽夜风菊花瘦,你的相貌融进的深夜深深
月弦怀故幽梦,相思渐渐地雕琢着咱们的相貌
就如许无声地等候你的光临,北风却将我的惦记拧为碎片,坠落在月色下
就着冷冷的月色,顽强地追跟着你慢慢驶去的影子,我对你的惦记早就已注入了浓浓的蜜意
忽然,某君感觉到天外好象有一种东西由远及近地传来,穿过厚厚的玻璃窗——发出咯咯咯的声响,萦绕在耳朵里,像是在幸灾乐祸地讽刺,又像得意地狞笑,却又像在暗自偷偷地哭泣,还在哽咽,更像老鼠啃噬有芳香的杉木油画框
走到沿河踏步的极端,拾级而上,折转入渺小的石板巷
小巷里各个酒吧咖啡茶吧传出来的笛音,或和缓,或沧桑,或撕心裂肺,报复着每部分的浆膜,这是个纵情怂恿透露的地儿
夜幕下的凤凰呈此刻我眼前的并不像我向来想像的那么,少了宁静、神奇、放荡,多了太多的贸易气味和人工流产安静
穿过风雨虹桥,再回南岸,小巷里的古城宁静了不少
大概凤凰的时段年纪是各别的,晚上十一点半前的凤凰是年青的,十一点半后酒吧里撼天的声音都已封闭,年青的人们渐渐散去,凤凰才发端恢复旧朴和宁靖,越来越逼近我想像中的凤凰
有人说折子戏,那是人生,脸上涂抹了胭脂或者油彩,而我总疑心演出的笑容、或者哭泣成分的虚假
我是想说每个人都因为种种原因,很多时候不能不屈就于表面,而我有多久不在自己表面里?身体在一种固定的方式里转动着机械的轨迹,内心浮现着出走的朦胧意念,却被众多看不见的绳索牵制着
被圈住的身体,呈现的一个巨大的纷乱的空间,如一个荒野,我在其间圈养的精神生灵,无法借助行踪出逃,它们被困顿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