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会有一两声的鸟鸣,洪亮动听,但却未叫醒任何一户人家,明显是不足为奇了
再细细看时,这才察觉,从来是一两个樵夫深夜上山,动摇这那早已残缺不胜的斧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树上,竹子上,举措很轻很轻,力道却很重很重,慢慢地,鸟声停滞了,似乎又安眠了,斧声,长久后,果然连一只鸟雀也惊不醒了
领会的人领会这是那些樵夫正为下一顿饭而烦恼着呢
???你在电话里抱怨爸爸妈妈不要你了,所以才把你送到爷爷奶奶那里,说到妈妈不能陪你过生日,你更是伤心不已
宝贝,妈妈想对你说,无论距离多么遥远多么切近,爸爸妈妈爱你的心永远伴随着你,我们一起品尝成长的欢乐,也一起卸载沉重的心事
可是,现在你得学会离开爸妈,学会独立!要知道,不论你有多大,不论你以后离我们多远,你永远是爸爸妈妈手心里的宝!??
朋友也好,喜欢的人也罢,如果无缘,纵若千万般的乞求,也只会象水蒸气一样,挥发而去,自此了无痕迹
有些人,注定只是过客,有缘相识,却无缘成为知心的朋友或永久的爱人;有些人,注定是你克星,无论你怎样躲闪,他都如影随形,让你欲罢不能
一段孽缘成河,便注定了悲与忧
从此你是长工,他是债主,无论海角天崖,化身犹存
前世今生,已驻你心
繁华凋落,万物萧瑟,花开花落几世清秋,情殇缘定,情劫莫推
花开花落自风去,缘起缘灭天注定
笃信缘,随缘,因缘释缘,孽缘了无涯
天空候鸟飞过,阶下落英缤纷,所有的倦恋与疼痛,都只是在说明人世间的缘
而你我呢,那又何必那么执着,那么认真?那么耿耿于心呢?手掌摊开,风过,了无痕
缘分,就象一溜风,它想怎样让人琢磨,它想发出怎样的轰鸣,我们都无从把握
那么,既然如此,那到不如顺其自然,落得个潇潇洒洒,一世逍遥
船说和几个朋友吃饭回来就去江边溜达,想把沉重的躯壳给扔了
隐约听见鞭炮声,哦,今天是阴历七月十五,也就是鬼节,我的脚不由自主调转了方向
风已经变凉,吹得人直打寒战
手机响,喂喂,没人听
真是奇怪
显示时间是夜里11点59分,我加快了脚步
柳树下有个黑影,我吓了一跳
不远处的斜坡边小卖部还亮着灯,我站住定定神,眼睛一直盯着柳树,黑影一直没有消失,偶尔还动一下
心想,如果真的是什么灵异,它一定会乘机溜走的,这么长时间还在那,可能是个活物了,就壮着胆往前走
越来越近,黑影变成了花影,原来是一个女人
认识,是我们一个小区的,但不太熟
我很诧异,这一阵经常看见她一个人坐在江边的石墩上,向远处望着又好像并没有望什么
或许她和我一样,喜欢一个人静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我犹疑了一下,和她打个了招呼:“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她一惊,转过脸来,竟是一副睡着的样子
她咕哝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我站住了,我们俩似乎都想说点什么
“你最怕什么?”
打开窗户,就能拥雪在怀;高窗紧闭,任焦灼的雪花跃跃欲试来叩轩窗
我很想伏在那高高的窗台,静静的看和那夜同样温润的雪花,同样婉约的月光,在光与影的微妙转换里冥想
明亮的银光灯照射在对面的墙壁上,瞬间,所有的华灯将会一齐打开,我主持的这台盛大的晚会即将开始
领略了繁华与寂静,看透喧嚣与平淡,站在多少年前到多年后无数人来了又去的舞台上,明月照人来,一面面尘封的镜子被从中心擦拭一新,只有一面镜子上脂粉浓浓的手指画了两颗紧密相连的心,还原封不动的留在那里,不知讲述着怎样不为人知的动人故事
我想,它和这里的演出一样,有的演出拉上了帷幕,有的,正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