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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如今正处于这个年纪,她正走着我曾走过的路,喜欢着我在那个年纪喜欢的口红颜色与发型,虽然我偶尔我会在她纠结的时候给出一些客观建议,但是我不会约束她应该如何不应该如何,更不会问她长大之后想做什么。我很明白她如今的心理状态,因为这种状态与曾经的我极为相似。在我处于那个年龄阶段时,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觉得所谓的长大以后是个很无厘头的词,觉得问长大以后问题这件事情是件很好笑的事情。 这也许是一个无月的暗夜,星星也合上了困住倦的眼;这也许是一个飘雨的黄昏,窗外的雨淅沥着潮湿的心思;这也或者是一个慵懒的午后,梧桐静静地伫立任清秀的容颜蒙上细细的尘埃。 /> 被轻视的身体:家族另史及我的被出生(一) 沈荣均 一 一个人可以触及当下,伸手便是。可以寻找曾经,回望便是。可以切近将来,抬头便是。伸手,我触摸到一个人。回望,我看到一个影子。抬头,我撞破了一个梦。 在虚拟的前提下,叙事让这一切可能性得以清晰实现。 比如,现在我来叙述自己的生世。这样说,也许有些滑稽。就像乡下老人们的离世。老人们掐算自个儿阳寿已无几日的时候,无一例外地要找来好多人,年老的,年轻的,也有一群半大的孩子。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叙说,也不管前来的人听不听得进耳朵。老人们的讲述,主题和线索都带有鲜明的自我解剖色彩。譬如,打来到这个旺盛的家族,一个人曾经尝试了许多的努力。成功了一些,也经历了不少失败。老人严谨的叙述,还是被我发现一个漏洞,他们总是刻意回避了一个重要的话题。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向那些即将告别村庄的老人问过一个同样的话题——那么,来到这个家族之前你又是怎样呢? 所有的老人都没能回答上我的问题,或者说他们的回答未能让我满意,就已义无返顾地离世了。老人们的离世是无可能自行决定的。正如我无可能决定自己的生世一样。我无可能决定自己的姓氏,因为我的血脉无可能决定。我的出生,仅仅被某种不可示人的力量掌握。 我问我的母亲,我从哪里来?果真如村庄里一直传说的那样:刮风刮出来的,霹雷霹出来的,垮山垮出来的,锄地锄出来的,打检水竹筒打出来的,砍大树砍出来的,甚至跌更斗跌出来的吗?母亲笑而不答。村庄里所有的女人一概笑而不答,她们的笑意里似乎胸怀深刻的城府。如此明白的一个话题,为什么在村庄的女人看来,仅仅演绎成了暧昧的一笑呢?她们千篇一律的笑容里,难道蕴藏着某种暗示的成分,而我又不得而知?这让我很不解,也很不满。 我想我的猜测也不是一无四处。我的出生,对了,叫被出生也许更有说服力。我的被出生与村庄里曾经的所有的重大事件一样,注定不能逃脱某一次偶然的命运抉择。 上初中时,学习英语,读到“I 14、一遇挫折就灰心丧气的人,永远是个失败者。而一向努力奋斗,坚韧不拔的人会走向成功。 故事里的女孩子就是曾经生性顽皮,喜欢恶作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