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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书店找《萧红传》
我是把读书看成负担的人,从小学开始,永远都难流利地背诵哪怕很短的文章
我不渴望书
但我渴望萧红
我渴望从北方的大雪和母爱出发,去黑龙江的呼兰接她的1911年,去香港那张凄冷的床上接她的1942年,接回一个原本姓张的女子
虽然我不配,远远不配,但我依然奔向书店
母亲是个辛劳的女人
多年来,在农村带着我们姐弟三人生活
那时,父亲虽然周末回家,替家里做做工,但更多的时候,是母亲照顾着地里的庄稼,料理着家
过度的事务没有压跨母亲,反而练就了母亲麻利的身手
自打我记事起,家一直由母亲主持着,她照顾着我们的生活、学习
固然,怕冷想安适,也不妨享用自然汤泉的洗浴
这边的自然汤泉多,地下天然涌出的,含有矿物资微量元素,对人体有益
进而能到达修心养颜、舒筋灵巧的效率,激动推陈出新的工效
夕阳下,看着天边的云蒸霞蔚,感受着飞来滑去的黄昏燕的欢歌时,回头看着那来路,虽然是艰难走过,可那路似乎已被荒草淹没,已然是无处寻之的了
小丫也想写字
她总是想着,学生娃娃坐在课堂上听老师讲课是什么样子呢?学生拿着铅笔在本子上写字是什么样子呢?她背着小弟弟在自家后门上玩,就把弟弟放在地上让他自己抓土,自己捧来一把沙子,在地上弄平了,拿个小草棍儿在沙子上画,这就是写字了
她家后门外边有一棵老榆树,树下边拴着她家的大黑狗,小丫在沙子上写写画画的时候,大黑狗就安静地卧在地上,陪伴着小丫
小丫写着写着,大黑狗忽然抬起头看着小丫,伸出舌头哈嗒哈嗒地喘着气,好像要对小丫说些什么
小丫心里一下难受起来,眼里的泪不由得就淌下来了,她想,只有大黑狗知道她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