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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
显然,俗世此在主义不是地域性流派,也非技艺性流派,它属于后者
毛泽东在延安约见艾青时说:文艺界不要搞帮派,要搞流派
此言可谓高瞻远瞩、一语中的,就是对现今陈腐横行、唯亲唯利的低质体制“诗坛”也不乏警示
幸有互联网,使俗世此在主义者能冲破尘障,在泥沙俱下的环境中互动聚合、成长壮大并通过文本实践,闪耀出在世之在的诗性真理之光
尽管这是真诚的谢意,但这个年代已经不再承认甚至拒绝它们了
“球娃,听说你认识的人多”
球娃是我的乳名,回到老家,上了年纪的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我接着听到的话,几乎像一种乞求:“飞飞是我最小的一个崽,你帮他一把,我走了也就心安了”
说毕,可能是坚持不住了,就躺下,掏出她的大红手帕,不停地擦着眼泪
以规模为例,将有指导
不可否认的是,有许多让我们叹息的东西:喜马拉雅山,格陵兰舞,大海,但即使是地球上最华丽的修改,也必须在规模前收敛
这是规模的力量,这使得世界上的一切,屈服,没有什么可以击败它,它使人类不能征服全世界
一个高层建筑,不可能超过地球;火车,不可能生长赤道;飞机,飞行不会超过光速
限制它们,它是比例
婢女,首次见你,许是在八年前吧,其时的我还带着几分的稚嫩,爱好鄙人下雨天漫步,看着细雨滴落,打起一圈圈荡漾;看着街下行人急遽的脚步;看着被清洗过的寰球;而后,就看到了你,和我一律,爱好鄙人下雨天漫步的你
此后在心地雕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2005年的这个秋天,我和她主演的这场戏终于趋近于落幕
导演是谁?没有人知道
她走了,我也走了
只是她是向左边的方向去的,而我却是向右
模糊了的视线里我已经全然不清楚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再回来
我对她说:请你让我保持着记忆中的你永远是微笑着的
她没有说话
我等了很久,一直到她的QQ图像变成了灰色的时候我才离开
我对她说了最后的一句话: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