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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格伦,跟我来
额什海向格伦伸出手
格伦抹干泪水,站起来,手攥住额什海,两人踩着柔软的青草,朝林中走去
林徽因自小便生存在母亲的埋怨声和双亲的寒战中,一面是低微而卑鄙的母亲,一面是洒脱而才华盖世的父亲,如许的匹配,从来就必定是个悲剧吧
再不久,父亲又迎娶了年青时髦,天性平静的上海女子程桂林动作三姨太,母亲何雪媛便被完全忘怀在谁人深深的后院了
女人如水,化作万千水做之物
倘若有男子哪天读出了身边某个女子如茶,或见之联想到李英爱,则该女子可能正是长相守之人了
要知道,男子娶妻当如茶,如茶莫过李英爱
过林阴就是沿溪而成的公园,水之跌宕处,,水流之下的水草明显地黄了,前几日还碧青的水色已多了些许鹅黄,曲桥过处,以往那些恋人,依偎的样子越发温暖了,他们的头顶有些苦楝子在摇曳,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熟人的招呼似乎总是副老成模样,包括好些我熟悉的半大的孩子,我其实也是这般的,走路的样子总是有点老成持重
路边的悬铃木,飘下了好久不曾见的生生的黄叶,而向高处仰视良久,却没有再看到一片叶子的逃离
“天凉了,记得不要再冲凉水澡了”,母亲在电话里叮咛
哦,立秋了!每年的秋天总是以这样的景象开场
准备找出几本书来在秋天里读,弄了半天,却是《猎人笔记》、《燕子归时》、《墓后回忆录》、《西顿野生动物故事集》,这些书其实读过好多遍了,但我还是要读它们
我总爱在秋天读这些充满着自然野趣的东西,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花瓶里的非洲菊蔫了,阳台的花钵里的一株却在攒着劲打苞
同样的物种,生命的灼然竟然可以这般不同
但我更钟情后者
我放下书本,为它培土,我是希望在它的花朵旁边,静静地读秋天的书,我记得,去年我就在一大丛非洲菊的近旁,读完了《瓦尔登湖》与《自然之书》
“喀伦坡是新墨西哥北部的一个大牧区
那儿有丰美的牧草,成群的牛羊,还有绵延起伏的高坪和银蛇般蜿蜒的流水……”,打开《西顿野生动物故事集》,我一边阅读一边打量着这个城市,悬铃木的树梢黄了,银杏树的叶子也黄了……
大红的叶子,现在变得难看了,它不平直了,已经无法再把它放到书页里去
这是我的巯忽,我没有料到小小的巯忽会在叶子的身上造成如此的恐慌
其实这巯忽,就是不在意
巯于关注的事物总是最快地趋于死亡的
叶子就像一个弯腰曲背的老人,再也打不开自己的身体,如果要将它夹进书本里,它就会发出骨折似的声音
而且它的颜色那么难看,枯草似的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