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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路漫漫,双亲的离世带来阻碍的的忧伤感
“我”走上伊豆的路程
她,即是那舞女
纯洁的赤身,悠久的双腿,站在何处犹如一株小梧桐
“我”看到这幅场合似乎有一股甘泉飘荡着“我”心
直不知道后来白马怎么就消失了
白马也好,歌也好,在四十多年的日子里很少被想起
生活艰辛,无暇它顾
母亲也再没唱过歌,直到暮年
前不久我回村看望双亲,闲谈之际说到当年骑白马的事,父母亲同时复苏了记忆,齐声告诉我说那是去大埠街看戏,戏场在后刘湾
而我记得的是另一场马戏表演
——马戏我也只记得大概,而母亲却记忆清晰,描述了那个年轻女子倒立在马背上绕着场子跑,马脖子上的铃铛嚯啷啷啷响的情景”——马戏也好,马戏团也好,那几年的乡村平静安宁,娱乐活动也活跃起来,于是有了我们—家人骑白马看戏这一幕
我哭了,说出来连鬼都不相信,可我就在这样一个平常的夜晚,就在这一个普通的时段哭了,那时大约是午夜时分,人们都已经进入到甜美的梦乡之中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易动感情的人,我一直认为我的眼角已经挤不出一滴眼泪,不管是为了谁
在单位里,同事们背地里都叫我冷面人,那是因为我用僵硬的表情对待一切的人和事
我自认为我已经过了看花流泪闻鸟惊心的年龄,虽然算不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人世的春花秋月也没少见,那还有什么理由让我像孩子一样的在深夜痛哭呢?真是脑子里有毛病,但后来我确信我的脑子没问题,还没到喜怒无常疯疯傻傻的地步,所以我有理由断定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袭击了我那颗来不及防备的心
是的肯定是那样的,就在我最脆弱的时候被不明的什么东西袭击了,让我猝不及防
厥后,历次搬场,我仍会大丢很多货色
只有相关回顾,相关走丢的人,我城市把它们送人,大概扔掉,除去书
对于一个敏锐的人来说,任何一个小物件,都能惹起或悲或喜的情结,即使不生存情结变革,只能证明从未走进内心去,大概从未深沉过
昏黄的路灯下,依稀有疏疏的柳伴着我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