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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寒假很短,正月初七那天,我就下了老君山
月色飞过了爱尔兰海峡,爬上海尔佛林的顶峰,正对着安静的红潭,潭水凝定得像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块冰、乌青色,四围斜坦的小峰,间全都满铺着蟹清和卵白色的岩片碎石,一株矮树都没有
沿潭间有些丛草,那理想场合,正像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青碗,此刻满盛了纯洁的月辉,静极了,草里不闻虫吟,水里不闻鱼跃;惟有石缝里游涧浙沥之声,断续地作响,似乎一座大礼拜堂里点着一星小火,益发对煦出静穆宁寂的地步,月儿在铁色时潭面上,倦倚了半天,反复趿起她的银舄过山去了
有些人在孤寂无聊的时候就抽烟
那是我5年前常做的事情
但我很久没有抽烟了
在我抽烟很疯狂的时候我戒了烟
没有理由,只是想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我戒烟很顺利,没有别人那样艰难
爱和被爱似乎都没有发生,曾经看过的美女仅仅停留在了视觉欣赏这一层面,光洁的胸和腿就永远被标记在这一年的某一次卧谈上;或者,有一些能让人在醉酒后痛哭和咒骂的名字,随着上铺兄弟给的一根烟的燃尽,被狠狠掐灭在心里
算了吧,你们想,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也只有在这个小小校园里才有存在的意义
女生楼前的合欢树,看惯了那五花八门的等待,或悠长,或短促,或如巨钟,或如电子琴,或深情,或绝望
男生站在树下,日复一日地等待着银灰色铁门后面的一个个如花似玉
如今门终日开着,只是等待的和被等待的都不见了
自行车骑得太快,蓦然发觉该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停在没有方向的十字路口
姑娘都走了,少年们你们会去往何方?
自小受之双亲的培养,让我领会,一个活着的人,终身中有得必有失,获得总会让遗失来做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