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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坐了个噩梦梦里太委屈了收拾东西离家出走又哭又吼哭醒了好悲伤啊
这样,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是个没有武器的人,没有防范,没有和别人“分一杯羹”的身份,注定了我在别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时候,是个旁观者
好比是,别人养殖着大鱼塘,我只是在小沟叉里摸点小鱼虾,那都是别人舍弃不要的,所以根本看不上我的塞牙缝的收获,即使偶然有一回摸了个野生的大鱼,斤两也不小,他们也就是善意地笑一回,把那看作纯属意外收获
我想,我的安逸和平和,就是在这样的体制与民众意识的放弃中生成的
长期居住在洋人街上,艾伦很自然地结识了当地的一些文化人,同时也有很多白族朋友
在他的办公桌上,我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相框,里面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看样子是本地的白族人
当他注意到我对那个小女孩显露出好奇的表情的时候,艾伦拿过那个小相框,介绍起来
原来,这里面也有着一段很有意思的经历
一天清晨,艾伦早早起来,准备到苍山里的一个小村庄里去考察白族祭祀仪式,路过在苍山脚下一片小树林的时候,被一对青年夫妇拦住了
那对夫妇对他说,按照白族民间的习俗,他们天还没亮就守在这里,等待着行人路过,而他们遇上的第一个行人,就应该给他们的孩子取一个名字
艾伦就是那天他们遇到的第一个行人
于是艾伦给那个小女孩取了一个中西结合的名字:杨米拉
每年的春节,那对夫妇都会带上小米拉来到洋人街艾伦的阁楼上,带上当地的土特产,给艾伦拜年
调皮的小米拉,也给她的干爸爸取了一个中国名字:杨艾伦
当地的人们都认识这个洋人,杨艾伦这个名字被他们叫来叫去,也就渐渐地成了洋艾伦了
在艾伦的阁楼里,我们也叫他洋艾伦,艾伦对这个名字很满意,看上去了脸的幸福
这么多人在虎视耽耽,搜索着80年后的罪状,一个个眼大如球,头大如斗
看不得80年的出息,听不得80年的愤青
说什么这一代是纸上谈兵夸夸其谈的典型,说什么华而不实虚荣没质量
写 说一个秘密
出我的口入你的耳,切莫向第三者提起
我是80年后的
潮湿的风有点冷,可我的脸却灼热
是语言的滞障所憋闷,还是电脑的致命辐射?不知道,也干脆不愿意去想,远远的,看到10F的灯仍然亮着
几个发了狂的青年对着电脑痴想,各色的字符跳跃眼前,累了,就陶醉在钢琴曲的绵绵刚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