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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车辆过来之前,我注意到另一辆车已经先期到达
那是一辆殡葬专用车
开车的是位女司机
旁边一位对我说,一会儿你看,她收尸非常利索
他说这句话时,脸上露出先我知道的得意
坐在倒马坎的坡上,我始终注意着我们学校的老陈
他跪在那里,腰板挺得很直
再看其他犯人,他们的腰板同样挺得很直
我想,他们事先应该接受过统一培训,这样的姿势可能与最后是否痛快有关,否则,他们绝对不会如此整齐划一,面对生命大限,不东倒西歪才怪
北方的冬夜,寒冷而漫长,我用手指发出嘀嘀嗒嗒的声音,那些声音穿过漫天的风雪,和昏黄的灯光,准确无误地抵达另一个士兵的耳内
那是一个陌生的士兵,我们彼此用声音交流了数年,我们熟悉对方声音的每一个细节,划长,点急,或者连码,但是我们从来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
不过这没关系,只要想着我发出的声音,能给另外一个同样不能在夜晚入眠的人带来一丝安慰,我便会感到由衷的幸福
我带走醉意的思绪,去寻一片心仪的枫林,可是夜幕降临,雨不停
雨点吻在脸蛋上,冰冰凉凉的;尝一尝雨的滋味,酸酸苦苦的
多情的雨啊,突然让我想起了在水一方的伊人
我落得如此多愁善感,那都怨你诗一般的名字——莫雨淅
53、谁曾陪你一起靠近童话,然后各自散落天涯
流过十六岁的花季,回顾,刚才发觉幼年费解的爱从未流逝,大概正如席慕容所语:“有一种爱是无花的野蔷薇,永不没落
”在初级中学其时,童稚愚笨的我,刚跨过芳华的门坎,心中不免会爆发一丝丝情愫,但其时的我并不领会“爱”是什么?只感触蓄意动的女孩,便果敢的去伴随,不管她做什么,不管她爱好谁,不管她身边有没有人伴随,我都爱好伴随她的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