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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二十多岁,看法了个能手叫red,带我lol带我飞,带我进修带我挂科,然而我这个糟老头目Jack,没啥其余喜好即是爱好喝,喝点酒唠唠嗑,跟red唠到关门顶着雨去包夜,想想之前几何心腹像red一律跟我无话不说,厥后都形成了莫名无言,之后只牢记一个糟老头目跟我吃后街麻辣烫,坐709公共交通车
我数着夜空上的灵魂,一个、两个、千个、亿个------我数不清啊!宇宙已经存在几亿亿年,岁月更迭,生生息息,一个一个的灵魂,成为天国的子民
从湖南往西去,沿着沅水溯流而上,绕过密密丛丛的山,有一个被沈从文教师称为美得令民心痛的场合
那是一个小县城,她有一个时髦的名字叫沅陵
而我,就出身在何处
身在此地时,老是不知故土美,此刻离家在外,何处却老是让我魂牵梦萦
不时朝下面和远处望望,那些似在用力舞动、跳跃的的山和深邃、曲折的沟壑;显出万千气象和涌出无穷意韵,那些似有若无的烟雾,给这些景象增添了国画洇渲技法的效果
小径陡如悬壁,同级石阶仅容二人上下,上下一望,人行如蚁,想起小时候常常俯视蚂蚁雨前搬家,觉得它们在可爱之中又显得弱小可怜,而不曾想以今天之状来看,人亦弱小如蚁,不过在弱小中颇显可爱,明知上山费劲偏要为之付出
一扇窗子隔开的仿佛就是阴阳两界,他(她)拥有窗外天地,我拥有窗内人生,各自相安无事
记得入住进来的第二年一朋友来访,夜宿我处,我说叫你一个人睡你敢睡这吗?他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时窗帘还拉着,那夜月色如水,我呼把窗帘给拉开了,把他拉到窗子跟前,月色下那荒冢上的草在夜风里不停的摆动,更增加了几分阴森气象,这一看他说,你这家伙明天说给我不行啊?于是那晚上他一直缠着吹牛,直到我眼皮再也无力抬起,他说了些什么已然记不清楚,但很清楚的记得他第二天眼皮泡泡的,我哑然失笑,多大胆的人怎么就被那似乎游荡在外面的魂儿给弄得失眠了呢
从此我的朋友大多不会在晚上来找我,都戏称晚上来你这一会,保不准带着个青面獠牙的什么精回去
也好,晚上正是我的写作时间,我说
不来的话倒也合适
要知道我这些狐朋狗友来找我大多要喝上几口的,玩上个通宵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