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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思乱想呢,忽然有个小姑娘把他拉起,推着他向外走,口里说道:“不用你管,不用你管,我来收拾这里,老头子了,管这些闲事干什么?”回头看时,原来是春姑娘的妹妹,一年未见,已长得和春姑娘一模一样了
老头子说:“怎么是闲事呢,你没见你姐姐那个样子……”小姑娘哪里听得进去,早笑嘻嘻地把他推了出去,一边和姐姐一样把了无生气的荒凉之地变成了一个浪漫的大花园
老头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小孩子都一样的,把将来想得做梦一样,其实哪里是那个样子哟,事非经过不知道啊,等着吃亏吧丫头
因又想到:到时候少不得又要弄一个烂摊子让我来收拾哟……一边满面沧桑地蹒跚着远去了
只是,这些年,随着大大小小的河水逐渐干涸,马颊河和运河也都相继见了底——纵然,这些小河的水不是从大河里来的,它们也都遭遇了相同的命运
按道理讲,这运河应该是马颊河的长辈,不光是成河的年代历史,就宽度而言,也是如此
但如今,它们因为相同的命运,逐渐成了同病相怜的平辈
英雄末日的感慨,让人无之奈何
长河道水碧涓涓
小功夫历次回故土,都要渡赣江的上流犹江,那是人工摆渡的小木船,有功夫不恰巧,船恰巧朝对岸渡出去了,则要细心等半个多钟点,每逢那情景,老是枯燥地站在江边,瞪着眼睛痴痴地望着江里苍翠的涓涓长河道水,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想着即使本人也不妨像岸边的蜻蜓一律,自由自在地飞过对岸有多好啊,一种不许自已的蜜意,幼稚的纯真,以至还莫明其妙地想张开双臂去拥抱那蓝天里飘游大概的鹞子,带着幼年,一道放飞自我
我只是记住,我几天前在路上遇见了她,她没有看到我,我只是砸了她,心里没有浪潮
那种一点情绪让我突然意识到了
世界上的寒冷就像孩子的滚刀,这是一个习惯
他走了,他说他要回京赴考
男人需要女人的抚慰,更需要金榜的功名
自阮郁奏走后,小小整日足不出户,闭门谢客,门亭逐渐冷落
是的,她的心坎里已经承载着阮郁就足够了
小小左等右等总不见阮郁的信息,只能吟诗以解愁闷,只有夜夜常留明月之间,只有朝朝消受湖风轻磨
他身影总是时不时浮现在小小眼前,令她茶食无味,令她辗转难眠
小小每天都盼望着黎明的来临,期待着心爱的人在面前出现
小小的目光在来来往往的男人身上寻找,寻找那个气味熟悉的男人,没有啊,真的没有啊
小小的幸福开始空虚了,但是她一意孤行地决然相守,她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更也找不到将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