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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狗皮膏药似的粘过来
妈,送给你带,你带一定好看
我撇嘴
我带?你不怕人说你学生妹子就学人家打扮,我还怕人家说一把年龄了,带不起就别带,带假货丢人不丢人
女儿讨了一个没趣,不乐意了
老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我呢
你数数,我都送你多少礼物了
瞧着女儿涨红了的脸,嘟起的嘴,我心软了
伸了左手,让女儿把链子带在我的手腕上
别说,这银色的链子带在我的手腕上,还真给原本光溜溜的手生色了不少
没想到,这句话成了我多来年的梦,至今,我也没有实现,我知道,这一生我都不可能再实现了
那时,我一着急,卸下了手上的白玉镯子
那镯子我戴了有些年,也是我身上唯一的物品
递到他的手掌心上,又轻轻地帮他合拢
只知道是留做纪念的,让他看到镯子时犹如看到我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脸上爬满了泪,后来听到亮子哥哭出声了
是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亮子哥哭,也是最后一次
那头,听到他们在叽叽喳喳的嚷着
接着,亮子哥的手被他妈牵了过去,坐上他爸的自行车,开始是推着走,后来便慢慢地骑着,身影渐渐地远去
我恼那辆自行车载走了我的亮子哥,那一刻,我的心是一阵一阵的绞痛,也是第一次感觉到那种揪心扯肺的痛
可我竟不知道,那是离别的痛
直到后来,每个木棉花开的日子每个秋季每个有落日的黄昏我的心都会莫名地绞痛
我知道,这是病,这是多年的病了
我也没想过要它好
可我们往往会丢掉许多东西
短暂的劳作,不仅让我重温了丰收的喜悦,也让我倍感丰收果实的来之不易和生存的朴实,让我越来越知道珍惜现在
“中午我请你吃饭!”康西突然发一条短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