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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轰轰的柴油发电机的声响,我们走入了灯光辉映的捕鸟点,几位鸟类专家和几个武警战士守候在那里
我们最关心的就是今晚有没有鸟来,他们的回答叫我失望:今晚虽然有雾,但风向不对,也可能不会来
同行的Z头摇得像个货郎鼓:“不会不会不会的,我上周来,就捕到十八只鸟!”鸟一般都要在夜半才来,我们于是搭帐篷睡觉
半夜我在雨声中醒来,连忙钻出帐篷,灯光下几张网在静静地张着,只好跑到武警战士的大帐篷里一边烤火一边烤洋芋、红薯,慢慢吃着聊天
闲聊中一位云南大学生物系的教授突然又向我提出了一直藏在我心中的问题:“你说,为什么古碑上的‘鸟’字会少一点?”我茫然,连忙向他求教
他慢声细气地说:“看这古碑上的字,字体遒劲,写字的人是很有功底的,决不致于把一个常用字写错,这里面一定藏着深意
我想,他写此碑时一定看到这里沿袭了几千年的打鸟习俗,故意少写一点以示警告
”我心头一亮:“莫不是说‘鸟’少一点尚可算鸟,如长此以往打下去,再少一点再少一点,‘鸟’将不‘鸟’!”
在这里我感到放松,即便没有斯文,也无人会嘲笑你的模样,即便衣服皱皱头发乱乱,也一定不会感到自己紧张和难看,也不会去想今天我穿得漂亮不漂亮,这里的人不注重这些,似乎没有人会关心的问你穿的是什么牌子的鞋,不会有人问你身上这衣服是做的还是买的,记得有一次我涂了一根玫瑰红的唇膏,外婆看到了,就连忙说,快擦了,把个好好的嘴唇涂了这么红,不好看
我知道在这些亲人面前无需用衣服红粉来掩饰我正在流逝的青春光彩,还是母亲的话最真实,有一天我问妈妈,我最近是不是苗条了些,妈妈的回答令我大大的吃了一惊:“你老了许多”我看了看镜子里,发现自己的确老了,眼神是这样的灰暗
静静地站立澄明安详,绿意涟涟波动,一只溢出花草芳香的黄色蝴蝶天趣盎然地窜起,象一片梦,静静降临于我清露盈袖的指尖
沧桑空渡,涯心璞瑅归何处
如某公司报复另一间公司,如是者常常令人颠倒黑白,感化决心
所以找到工作...
如果我决定出行,那么我就知道我将要失去一处想象的空间了
那会是周庄吗?是轻轻摇进我梦中的周庄吗?是千年万年听得见渔樵问答渔洲唱晚听不见汽鸣声声尘世繁杂的周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