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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恋恋风尘中,自己也记不得来时的路了
烟波桨声,一听几年就过去了,那时自己花光所有的力量,鞍前马后的人早已不在
本人变得不像本人,大概本人历来没刻意领会本人,什么想要,不领会,爱好什么,不领会,想做什么,只剩玩耍
11、早知道这么热我就不下凡了
时间长了,我这个没有身份的人,还是和周围的村民交往起来了
我自以为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朋友中既有著作等身的学者,也有生活困顿的零工,有享受特权的公务员,也有挑粪下地的农民
我是反对底层意识的人,并不认为人可以分上中下等,人只是类别不同罢了
底层意识实际上是物质占有多少之别的区分意识,它是反人性的
在我的眼里,学者、公务员、农民,他们是平等的,没有高下之分
也就是说,我和他们中的谁,都是一样的,平起平坐
因为大家一般高,没有仰视和歧视,才有交流的可能,互相之间有一份尊重,才会有友情
一个朋友这样说:你和什么人都谈得起来
这里有一个辩证的关系,不是我“见人讲人话,见鬼讲鬼话”,不断变换自己的身份,而是在我眼里,人就没有等级之分,大家都是公民,我以不变的公民身份应付在别人眼里万变的“等级身份”,这样,在别人看来,我是游刃有余的,如太极高手
姨奶历次回顾的功夫,总会给咱们小儿童带些吃的回顾,糕干面包什么的,偶尔也会给咱们女儿童买戴在头上的头花之类的,女儿童即是爱好那些,我也一律
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欣喜得一蹋费解,戴上面花到处转悠,蓄意小伙伴们瞥见,好来满意我那小小的好胜心
有人问我,谁买的啊,我就会昂发端,痛快的说一声,我姨奶买的,内心的好胜开了一地的花,撑得我飘飘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