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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莆田的传统水果之一就是荔枝,旧时莆田荔枝之多达32种,据蔡襄《荔枝谱》中记载:“闽兴化之陈紫,其树晚熟,其实广上而圆下,大可径寸五分
香气清远,色泽鲜紫,壳薄而平,瓤厚而莹,膜如桃花红,核如丁香母
剥之凝如水晶,食之消如绛雪
其味之至,不可得而状也,为天下第一品
”莆田城内英龙街道有一株宋代荔枝,名为“宋公荔”、“宋家香”,树龄已1200年,至今依然开花结果,堪称荔枝树中寿者
莆田旧时多河道,木兰溪和延寿溪的河道交织成了兴化大地的密集的河网,在这些河岸边,邑从多植荔枝以固堤岸
所以,河道纵横的兴化南北洋平原上,处处是荔枝,荔枝林成带状分布,沿着河流的走向,将肥沃的兴化平原圈罗起来,成为荔乡一景
每每六月小暑大暑期间,凡河岸之上,村庄、荒园、坡地,到处是挂着红色果实的荔枝树,如绛霞飞落九霄,栖于这涌动着的连成绿色长龙的荔枝林带上,着实动人
暑风吹送,荔香四溢,空气中像酝酿着的蜜坛子刚刚打开一样,鼻息之间,皆荔枝味也
如向晚夕照,红霞满天之时,树色绛紫,艳光返照层林,恍若仙境一般
以至这苦衷如蝎毒由肌肤熏染到脏器,渐渐透过骨髓,究竟侵蚀了我的精神,我没辙站立,有如一个重度残疾者,得过且过的朦胧看到天际的乌云,听到耳边的哀哭,一番功夫连这最基础的本领都消逝殆尽,所以为了活下来,我用尽仅剩喘气的微漠之力,揭露浑身蝎毒的灰尘
远看是喜好,每一眸都带领了欣喜,每一眼都怀揣了清欢,每一掌都盖过了犯得着,每一望都倾落了更好
“中华民族父亲山”——秦岭的魂魄与精神探询,用一个记者的思维和眼光极大的关注了秦岭山脉深处劳动人民的生活现实
在反映社会现实的同时对秦岭的人文、历史、地理及社会状况进行全面考察
为人厚道的若冰其实和我只有几次电话往来而已,虽说每年回老家省亲我都要乘火车经过他所在的城市,可至今我们也没见过一面
若冰的诗歌大致是我在麦积烟雨文学网上看到的,因为网上看东西很费眼睛的缘故,我如数将其作品打印了出来,足有厚厚的一本
有些花絮是在国内权威的刊物和网上看到过的,包括那首著名的长诗《海葬》和《灯光组诗》
因为晚上赶写这个稿子的需要,几天前我给若冰去了一次电话,让他把九五年出版的诗集《巨大的冬天》里的部分诗篇给我发个邮件过来
没想到一周后我居然收到了一本装帧精美,散发着油墨清香的集子
这就是我所认识的王若冰,一个极其认真而热情的人
无论他工作有多忙,对答应朋友的事总是做得干净利落
在这之前,我们仅仅只是陌生作者和编辑的关系
虽然我寄稿时已经知道他不在负责副刊工作
可在西北师范大学作教授的漆子扬先生还是推荐我把稿子寄给若冰
在一次偶然的查稿电话里,若冰说他给我寄书
我当时吃了一惊,这个年头,还有这么美的事
你想想,一个素不相识的作家给你一个平庸无为的作者赠书,这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通过对后来寄给我的评论集《倾听与呈现》的研读,我零星的了解了不少甘肃各地,乃至一些天水作家、诗人的创作情况
从中国著名评论家雷达先生撰写的序言里不难看出,若冰在他以前负责的副刊版面上培养了不少青年作者
这其中不少人修成正果,成了名副其实的作家、诗人
希望他们能够担当起改变天水文学现状的担子,愿他们不会辜负这些沉甸甸的期望,写出更优秀的作品,打造出富有地域特色的天水文学
人生就是这样一个认识和被认识的过程,无论是偶然的,还是挖空心思安排的
诸如我和石星光、漆子扬、王若冰等甘肃文艺界老报人、学者、作家的认识,都是很偶然的
在写这些文字的前不久,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给我发来长城文学奖颁奖大会邀请函
这是一次今年五一期间在北京举行的文艺盛会,我本是有机会去拜访从天水北道走出去的雷达先生的,可为了谋生我不能
年纪尚轻、嘴巴甚拙的我在一场诗人朋友应邀参加的聚会后,确切的说是在一次莫名奇妙的醉酒后无意识的写这些文字
面对若冰这位给不少甘肃文艺界大脘们写过评论的
北方的栀子,多是养在泥盆中,街上没有栀子花卖,当然也寻不到簪花的女子了
居家的时候,偶尔用红丝线穿上一朵,再缀一小块石头于花旁,挂在胸前
花很快地萎蔫憔悴了,石头上竟染了浓浓的香
有时,也摘下一两朵,养在盛着清水的蓝花瓷碗里,置于案几上
屋子里,是掸也掸不去的香
后来看李碧华的散文,她说:“任何鲜花,只要一剪截下来,已经半死不活了,不但受伤,还没救
我们闻到的香气,是那种生命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苟延的残喘
花有无色的血,都混在水里,分不清楚
说不定那香,还带血腥
”这话说的让人惊悚,再不忍心把花从它的母体上摘掐下来,催它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