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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留在我印象中的唯一一件值得荣耀的衣服,是母亲用绿染的家织布给我做的一条裤子
那年月流行军绿色,母亲破天荒地为我兄弟几个每人做了一条裤子,一时家里像过节似的喜庆
有了新裤子,走路脚下生风,说话嗓高音亮,喜悦的神情时时写在脸上,平日泥猴样的我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地起坐了,生怕弄脏弄皱了新裤子,时时处处保持着一种绅士才有的高雅的姿态,好不惬意
而这唯一的一条盼望已久的新裤子让我真切体会到了衣服能带来的光彩照人的幸福感受,懂得了衣服内在的精神价值,并将其与读书联系起来,衣服的多少与优劣便都成了变相激励我学习的催化剂
“本质上,我叫富兰卡,富兰克林是学名什么的
”我启齿谈话,有点重要,由于她是那么美丽!
小时候我一直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一说到七夕牛郎会织女就会黯然神伤,长大后才渐渐弄明白
事情得从头说起,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母亲的娘家和我们村只隔着一条小河,四十多年前父母结婚的那天,父亲因为工作忙竟然没有赶到家,从那以后似乎注定了母亲一生与等待有缘
父亲工作的城市离我们家有七八百里,一年到头他只有在两秋和过年时才能回家待上一段时间帮着收秋和过年
平常的日子都是母亲一人在家赡养公婆,教育子女还得侍弄那几亩田地,生活过得实在是累巴
就是这样母亲在农闲时也会和村里大多数妇女一样,每年都要织上一些棉布
我们那里产棉花
她们先把棉花纺成线缍,然后在把线缍放在梭子里,在老式的织布机里穿来穿去,两只脚则在下面和着双手穿梭时来回用力的蹬着
那个是很慢的活,半天也织不了一米长,可村里的女人都喜欢织这种棉布,说闲着也是闲着,反正家里有的是棉花
巧的是我们村叫牛庄,村里人都姓牛,于是男人们自称牛郎,戏称那些织布的家庭妇们为织女
我巴不得这样,跟着他从牛棚的侧门穿出去,从另一面绕到了兽防站的前门
再说自家妈妈给洗洗长裤有什么呢?干活的人都不厌弃,他还叽叽歪歪的
这也倒结束,大概妈妈太把咱们当本人人,偶尔会有点儿不修边幅,爸爸说的可都是花言巧语,哪一条都不妨写在教科书上对着全寰球人朗读,咱们年青人看法短,有些题目提防不到,老翁家给指出来,矫正即是了,如何那么多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