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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苇终于可以拄着拐杖走动,我们便开始商量回家的事
其实他的家与我母亲的家相互之间离的并不远,十几里的路程,以前我们是从不动用“商量”二字的,而现在苇像要下一个什么决定似的与我商量怎么才能回一次家
他大概不是为了回家,而是为了出一个“远”门,到外面逛一逛散散心吧
石膏已经从他腿上取下来,尽管脚跟仍然不敢沾地,走起路来一点一点地翘着,他还是坚持下过几次楼,最远的一次,是用了半小时走出学校大门的巷口
他便很开心了
年节是华夏人最要害的保守节日,合家劳累且快乐
过年家里人多,再加上空气调节不给力,老翁很少开窗透风引导室内气氛不安康;双亲总怕筹备得不够多,一开冰箱囤货都要掉出来了;除夕饭早早发端筹备,煎炒烹炸齐上阵,防油烟、调火力都不轻快;儿童们聚在一道玩闹,就怕衣物来不迭换洗再有细菌……
我醒了,是真得醒过来了,我明白了,自己手上的这个梨子一定是母亲放在我枕头边的,她总是在父亲喝醉酒以后,让父亲吃一个梨,说是这样可以解酒,梨的香味可以很好的让人入睡
我把梨子咬了第一口,凉凉的,还透着一股冰的味道,那种冰凉的感觉一直顺着食道滑到了胃里,我干燥的像火一样的嗓子和胃立刻沁到了那种凉,一下子就不在烧得我浑身难受了
不知从何时起,时常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收到她发来的短讯,从未断过
回到西安后,我的手机短讯有近百个,我想至少有一半以上是与她的交流
天涯的短讯很情绪话,一会儿会发来很多段子,一会儿会有几句小诗,一会儿又会说:“他走了,我好寂寞,你陪我聊天好不好?”然后便自顾自地与我聊起来
“太好了!我可以在半夜两、三点钟打电话给你,骚扰你!”谁知她说到做到,没过几天,我便在深更半夜接到她的电话,之后更会在不知道什么收到她发来的短讯
幸亏我有免疫力了,否则寂静夜里的铃声非吓出我一身鸡皮疙瘩不可
一日,我接一个电话到天亮,她许是久久打不进电话,于是便收到她质问我与谁通话的短讯,似乎很委屈:原来除了她还有别人在如此深夜骚扰我
看了她的短讯,我不禁哑然失笑
当然,她的电话是随时的,有时候还会听到她在电话中大声叫身边的人出去,或者用吃西瓜的声音来馋我,随意而自然
曾经一次,她用一部手机打电话给我,以老成持重的过来人的口气与我大谈一番人生感受,直到手机只能打进不能打出还不罢休,又换一部手机继续发短讯
我从未想过会与比我小好几岁的她会有什么共同语言,但在事实面前,我只有不断地品味这种忘年交带来的惬意
读完那封信,我泪流满面,我从来都没意识到,记住学生的名字,对学生来说是那样的重要
也许有人说得好,被人记住是一种福
在匆匆行人中,你能准确叫出他的名字,那一刻,他一定会被幸福淹没
从那时起,我一直提醒自己,尊重学生,首先请记住学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