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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把吃饭的那张桌子搬进进了卧室,把房间塞得满满的,感觉不到一点孤独
然后把电视放在原来那个破柜子上,就有了影音,不会太寂寞
又把只剩下床架的床铺上了几床被子,感觉一点也不寒冷
把从重庆带回的彩灯围在了床上,不同色彩的变换,有静有动,有分有合,就有了过节的热闹气氛
我把草纸一铺铺出一大片洁白,上面放好了毛笔与墨汁,颇有种文人的清雅
我又把借回来的书,以及上学期来的笔记与信摆在旁边,顿时就透露出一种书房气质,我可以坐在床上享受我的日记我的书信,或者挥斥方遒
桌子的另一隅我放上的是水彩涂料与广告画笔,放上一本小小的草稿纸,画兴大发时,可以随意的调制涂摸各种色彩
于是小屋就如书房一样温馨
我把两张凳子临窗放下,上面放的是我的洗涮用具
另一面我找出了一条夏天用的凉长椅,在上面放上一床被子与床单,就有了沙发的柔和
我拿出从宿舍借回来和插座,放上了我那个破旧的复读机以及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大把大把磁带
在桌子的正中央我还放了一个小灯树,很便宜但却特有蕴味,当四围都漆黑的时候,打开它,可以看到根根塑料管的尾部都如一颗颗闪耀的星星,远处看来,如一朵在黑夜中绽放的花
房子里还剩有的那么一点空地,我找出布满灰尘的小凳子,清洗一道后竟展现出它们的玲珑小巧,我把它们一字排开,准备接待客人
山上是乱石丛,少土壤,只能种些玉米和土豆,还要防着野猪和山麂来糟践
到山那边,得走好十几里地,还要过一条河
村庄在河的这边,晚上,那些野物下山来河边饮水,顺便就毁了那些好不容易长出来的玉米和土豆
这边的人就是知道了,也是鞭长莫及,不可能天天晚上去山上巡逻
那些玉米长得慢,嫩生好吃
五月底的山坡上,杂草高过人头,野猪白天躲在草丛里呼呼大睡,到了晚上就出来祸害庄稼
野猪兴起时,不是为了寻食,纯粹是胡拱一气,一夜间能把几亩的坡地拱个面目全非
虫子只吃叶子,野猪是连根刨起,等到人上山时,一切都为时晚矣,地上凌乱一片,人恨这畜牲都红了眼,下野猪夹,下铁砂炮炸它,偶尔炸翻一只,夹住一只,也吓不住它们,过不了几日,它们就卷土重来,而且加倍地报复于村民
这样好不容易得来的玉米,挑到集市上买,一斤才不过三毛,一亩地收不到四百斤玉米
刘瑞杞捋起袖子说,看看这道疤,就是让野猪给咬的
那一次让我夹住一只,看上去也就寻常家猪仔大小,就没太在意,不料去捆它的时候,这畜牲一个猛劲蹿了起来,我躲闪不及,让它的长牙撩了一下子,就成这样了,这畜牲真有劲啊!我听说过野猪的祸害程度甚烈,山里人说野猪猛于虎
虎祸害村庄,也就是偷只羊害头牛什么的,而一群野猪一夜之间能让几十亩好庄稼成为一堆烂糟
可是,我们最怕的是他――真正的大虫
他指了指村里那幢最漂亮气派的房子,我知道他指的是村长家
畜牲祸害的只是口粮罢了,他若凶起来,却能要了人的命!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凶是指啥事情
太阳晒酥了眉梢,昏暗和皱纹都轻快安逸起来
被烧的河滩上未烧纯洁的玄色的根茎上泛出坚忍的新绿,白色的的叶灰轻轻一碰化作齑粉灰飞烟灭
和缓的火气泛着东风,不过没有了掩饰,脖子里一时一刻的寒凉,却又不想掩饰,东风太美
刘小枫是感性的、生动的
能够把一些形而上的,把生命的、伦理的东西叙述得一点也不枯燥,不是每一个人都具备这样的本事和语感
那两个姑娘还在教室里和同学嬉戏打闹
我和小潘背靠着围着操场的栏杆,闲扯
小潘问我,你看杨洁和张云,我对谁最好?我脱口而出,当然是张云,因为你是她家的勤务员
小潘欲言又止,他仰着头望着天空发呆
很快地,他又醒过神来,说道,你说得对!他苦笑着,脸上复杂的表情使人难以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