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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节,北方的秋天早晚已是寒意侵人,让人忍不住地瑟缩
秋阳便显得分外可爱起来
晒在身上暖暖的,舒适,熨贴
可被它拥在怀中的时间渐次短了,秋凉越拉越长
大多数时间,我都把自己裹在一件厚厚的风衣里,穿行在秋的纵深处
隔绝早将痛快遏制,咱们落在深深的惦记里不胜自拔
只有惦记辛酸,只有惦记甘甜,而后自己导演自己扮演一场喧闹,结果自编自演一场孤独
你我是惦记里的秀美,在假象里竹苞松茂
然而坚韧不拔,然而误解一场
谁演的有谁传神,谁又放得下几度凄怆
看看时间,转瞬你为她人衣着,转瞬你拥她人入怀
谁与谁,有何各别
谁越是刻意,谁越是伤
摆脱也成了一场竞赛,看谁忘的比谁快,看谁比谁绝情
小功夫咱们的寰球很小,具有的也很少,可却承诺将自已感触最珍贵“的神秘瓜分给好伙伴,不妨将自已感触最珍爱的货色,当机立断的送予旁人
此刻咱们的寰球很大,具有的也很多,可却不复随意...
在2003年夏天的早些时候,也就是春天的末梢,本来应该来的黄梅雨没有到来,天气格外的晴好
后来的几场台风也擦着边过去了,人们没有盼来一场像样的豪雨,让已经干裂的稻田稍稍润湿一下
汶州村的河边挤满了人,都是厂里的工人,家里的自来水经常水压太低出不来,只好到河里泡凉,可是河里也没有多少水
河床底的石头像狼的牙齿一样狰狞地露出来,剩下的水浑浊不堪,在水洼里快速游动着一些蠕动的虫子
厂里的梯级水泵站接近于抽空的临界水面
太阳在一整个夏季里像一个熊熊燃烧着的钢炉,汩汩地向外流着炽热的钢水,天空中几乎看不见一片云,而那些打催雨弹的高射炮车经常像围猎者一样,追着一朵飘过的云团不放,跑了十几里地,打中了,而雨却下到了邻县去了
最耐干旱的酸刺也一片片地枯萎了,生活区底下的几口鱼塘的承包者将下水道的水截住了,往鱼塘里抽那些臭烘烘的水
鱼都浮到了水面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塘水几乎成了墨绿色,表面浮着水华、蓝藻和一些紫红色的浮萍
鱼大量地死亡,还螺蛳、河蚌和蚬子,铺天盖地地浮起来,水塘终于没有了生命的迹象,水越来越黑了,恶臭无比,被风吹到了生活区来
那时候,就连翠鸟以及鬼脚鹬或者牛背鹭等食鱼涉禽也少见了,要么像得了瘟疫一样,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要么缩着脖子,像睡着了一样,很快,在生活区的树林里或是水塘边的草丛中就能看到它们的尸体,已经腐烂并爬满了白色的蛆和大群的绿头苍蝇
它们的巢里边也旋即毫无声息了,幼鸟们全部饿死了,这是一场生态的灾难
而所有的一切仅仅只是刚刚开始,很快,村庄里的鸡鸭大量地死亡,紧急生产出来的酱鸡腊鸭纷纷挂在了屋檐下,这些可疑的食品上边居然没有一只苍蝇!然后是狗,一条条狗长长地耷着舌头,全身的毛一块一块地掉了,成了难看的癞皮狗
一些不知什么动物的下水被扔在了沟渠里,浸泡得浮肿发白并且随水波袅袅地漾着,让人恶心
玉米像侏儒一样,细弱并且干缩着,结出来的玉米棒也畸形地扭曲或表现为怪异的形状
而虫子似乎特别猖獗,斑纹中华蝗和另一种本地的土蝗兴旺起来,它们在傍晚或是早晨在空低飞过,嗡嗡嗡,像一队超低空飞行的轰炸机一样掠过村庄的上空,他们的目的地是所有可以食用的绿色植物――庄稼、草或者别的什么
事实上,看不到太多的鸟来捕食它们,有几只早已经吃饱了,它们懒洋洋地站在高压电线上观看着它们的猎物成编队地从身体下方飞过
从来,见面是一场未知的劫,相爱是一场前尘的赎罪,相离是一场今世的玉成
一声调子的轻叹,一个音缀的沉落,本来即是惦记时走湿的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