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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跟什么,一个男子七岁就爱好上一个女孩,并且,这一爱好即是这么久,几乎跟演韩剧似的
万一没不期而遇呢,那李小飞是否得从来等,不去草率?
每年,父亲总要用一把月牙形的小刀,把棕叶剥下来,家乡把棕叶叫“棕皮”,这也很确切,那确是棕榈树的外皮呀
小时候我曾问父亲,把棕榈树的皮剥掉,它会冷吗,会冻枯吗?父亲说,傻孩子,如果不把那些紧箍着它的棕衣剥掉,棕榈树就永远长不高也长不大的
于是,年复一年,我都会看到屋后的棕榈露出一段白白的树杆,我知道,那是棕榈树又长高了
有一棵原来和我一般高的小棕榈树,待我读中学时已蹿得高出了我一倍
父亲剥棕皮时,我常常在树下给他稳住梯子,因为人小,他常让我坐在梯子横档上,一动也不要动
我就呆呆地望着他,赫哧赫哧地划开棕衣,然后又将一片片棕皮从树杆上轻轻地取下
有时,他还会从老棕榈树尖,取下棕树花给我们玩
棕树花是金黄色的,由米粒般的小颗粒聚成,伙伴们常用它当作玩耍的米饭
是母亲吗? 我取出珍藏已久的母亲留给我的玉,是我出生那天,母亲用白绢捂了,深藏在落叶飞舞的年轮里的一对玉镯,把它紧紧握在手中,似密密麻麻的悲欢穿过晨雾前来拜访,带着母亲体液和体香滋养的祝福,戴在未曾被金银沾染过的皓腕上
蓦然回首的时光深处,芳香出其不意地飘来,一树树和《诗经》里一样的桃花,火红耀眼,洁白如云
母亲昂起了头,从更遥远辽阔的地方深情地望来,端庄的目光纤尘不染,她还是如水的女儿模样,玉兰般的容颜,素玉的步摇,玉色的衣裙飘飘,玉树临风于明亮如水的月光里,象一只飘散着隔世温暖的幸福的灯盏,在远处静静地照亮和护佑她冰清玉洁的女儿们
感恩的热泪在眼眶里打转,女儿们终不能忍的几滴,汹涌地打湿了玉器店前待书的楠木对联,点点泪花沁润,联语凸现:
情会散,爱会变,惟有本质富裕满意,本领保卫长久的呆板人生
秋风微微吹拂,枫叶闪烁黄、红光芒,随风招展飘飘落落,层层山林尽染,巍巍群山红透
好一派金秋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