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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大约老马在山顶听到我,喊道:这儿啦!照直走就是
我依着声音奔去,果然老马在松树下呢
村长和支书也在
三人已经把松下清理干净,村长肩扛一块青石板,从山冈后回来,见我就说,嗨,时辰差不多啦,开始吧
三人搬弄石板,面朝南山,贴树根放平
这时候我才仔细斟酌老油松,平日熟睹它伞样的绿色大树冠,根据经验目测,约摸有一亩地的遮荫度
眼前的老油松比我想象的还粗壮,根部隆起一截,树枝放射性伸展,仿佛要把天空抓住
它的主干酷似一条巨龙,生生不息地繁衍出小龙
我不仅对这群龙起了敬畏之心,钦佩它们的自我创造力和再生力
年青的功夫,你该有沉得住气的远见和意志
瞥见范围的人谈爱情了,瞥见谁又去KTV了,瞥见谁又在校舍呆了几天上钩
所以,你就沉不住气了,你质疑此刻全力是为了什么,干什么旁人每天清闲安宁,而我却要凄凉、连接搏斗
更加是,当你仍旧一个女生?一个姨妈,一...
母亲是一棵大树, 春天倚着她繁茂, 秋天倚着她成熟, 冬天倚着她沉思
此外,还有好多好多不可能把名字刻上纪念碑的人一样的活过
被日本兵砍下头颅的女人,在被砍杀的一霎那,大张着惊愕的嘴,她活过;《藏着的关中》里面的一帧照片上那两个包着黑头巾的农家妇女一个张着大嘴在笑,一个惊诧的直面这个新奇的镜头,他们也活过;三毛笔下的忙碌得一脸惶惑的小黑奴和他的被卖的哑巴父亲也活过,周国平的妞妞活过
啊,这样多的人,这样多的人,都活过
现在呢?都在哪里?当时的笑在哪里?泪在哪里?爱在哪里?恨在哪里?人在哪里?心在哪里?活呢?活这种东西又在哪里?老家农村里那个摇着小鼓的货郎,走街串巷的收破烂换芝麻糖,他的一声声鼓声在哪里?他又在哪里?他把他当初的影像留在我的记忆里,然后管自的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老去
现在可还健在?是否子孙满堂,抑或已经墓木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