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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蝉更不会同情我的样子,高声的唱着,让我的小脸蛋儿觉得红突突的,心底被它们叫喊的乱糟糟的,像如地上的杂草蔓延了
有一刻,我一动不懂的沉寂着,大片的热浪之中一个小孩子的心底翻腾并不能引起空气和蝉儿的共鸣
我爹不光嘴笨,还脾气慢,勤快劲和憨厚劲都象老牛
连年当选生产队长,实际上是社员们拿准了我爹老实,管不住别人,只会管自己,有点耍奸猾和乱起哄的意思
一队人都在地头乘凉说闲话,他顶着烈日吭哧吭哧锄地,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
回到家我娘正在炕上躺着呢,冰锅冷灶的
他现烧锅做饭,我娘就长一声短一声地骂,骂这些个人瞎了眼的,吃柿子专拣软的捏;骂我爹不中用的,傻干呆干谁多给你记俩工分;骂哥嫂黑了心的,怎就给相了这门子亲事
骂得我爹魂都要飞了,一声不敢言语
饭做得,给她盛一碗端到炕头上,三请四叫地把她硬拉起来,她勉强捏住我爹强塞到手里的筷子,蓬着头一边骂一边吃,吃两口,歇一歇,骂两句
曾经的我们,说好不离不弃,就算前方的路铺满荆棘,也要相互搀扶的走过去
回想从前,我们越过了千山万水的距离,才在人海中相遇
那一次,牵着你的手,走在红尘里,仿佛一下子就走到了永恒的幸福里,从此,我的心便独许你一人
那一年,春风和谐,夏夜灿烂,我们一起游览了世间美景,从漠北到江南,从湖泊到大海,那一年的秋天,落叶铺满大地时,为你带上象征幸福的戒指,并在浪漫的秋月下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那一年的冬天,最后一片雪花落地时,你却转身离开
从此,再也不见
我有幸到过大金湖,虽有诸多相似之处,但金湖游人太盛,过于喧闹,已失去了作为纯粹自然风景的地位了,只能成为一件可沽可贩的商品
去过永安安砂 读过《瓦尔登湖》一文,才知道什么是散文,什么是真正的心灵霁光之散文
我读此文不下十遍,总还有新的收获
很多年后,我在有许多欧式建筑的三江口读师范,外婆早已谢世,否则她定会给我讲很多外国人在这里留下的逸闻趣事
而我站在江边的挡水堤上,想象外婆曾经在这里搭上的芦席棚子的家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