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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结束了学生生涯而走到社会的时候,我在你的身边感觉到了那种无形的压力,我害怕你那种有棱有角的性格会被这个社会所不容,更担心你不会被你的同事所接纳,更害怕你因为面对陌生的工作而丧失那份快乐的自信
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很快的熟悉了新的环境,和身边的同事打的一片火热,看着你被同事们爱护的样子,我感觉到自己也幸福的不得了,当同事们叫你“小丫头”的时候,我仿佛觉得他们是在叫我一样
看着你每天像只快乐的鸟儿一样活跃在办公室里,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在我心中冉冉升起
实际的十足即是在这种情景下暴露在我的四围
未然落迫两度的我不会再由于愁苦如许的情形而跌入丢失的底渊
此刻的我犹如就在那往日的暗影中彳亍,暂时所见的是与那同般的风光,耳旁所闻的是与那同般的调子……于这平凡是常的一幕幕,我渐懒于回身去思究那一惊的锐气是根源于它的力气,仍旧源自于我那深刻的良心
看明现实情况的我,不是没有想往日与它争斗
美幻幻灭的那一刻,不胜实际隔阂的我,于本质剧烈反抗之际也闪烁过一丝激奋--既是在实际中我不许沉醉,那么我就要在实际中独立
但是……
很快到了我的家里
下了车,推开家门,苇点着双拐,十分艰难地朝院子里走去
母亲已经等候多时了,热气腾腾的排骨汤正座落在煤球炉子上,院子里弥漫着腻人的香气
上前细细地打量母亲,特别是去察看她的头发
以为母亲在这一个月里,头发一定是很长了,而此刻发现非但不长,而且还整齐了不少,比前些日子的还要好,原来是她自己到理发店理了发
这次理发,让母亲在理发店等候了一个多小时
母亲笑声朗朗地问我,怎么样?我说,当然比我剪的好
问起苇来,母亲说早就知道苇受伤了,因我的反常举动,一周不来,来了也行影匆忙,问及苇时便转移话题,她就有所察觉
给我女儿打电话询问
这我早有所料,已安排好,不管怎么问也不要告诉她姥姥,问起来不要说爸爸受伤,只说出差了,免得她挂牵,做为女儿,惟一的孝顺,惟不情愿的,就是打破老人的宁静
我们继续说话,妹不时整理那些柑桔、橙子和青枣,妹整理它们,就像整理自己的心情,试图把它们放得整齐一些,再整齐一些,砌得高一些,再高一些,面对路过的人,表面上,他们不能散乱,不能,尽管背上的小冬瓜让她很吃力,尽管进出菜市的人仍然很少,尽管它们仍会力不从心的往下滑
2005/2/18
在农村的夏夜里会听到妙龄振奋的蜜意的笛声,偶尔是〈献给艾丽丝〉偶尔是〈我该不该宁静的走开〉偶尔是〈蓄意〉牢记,在一棵椹树左右,一位叔叔常常抚着二胡须在上深夜拉唱,村头的故乡都能闻声;有功夫我在屋里都能发觉到地步里的一屡一屡禾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