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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短命,跟胡兰成(当时还叫蕊生)只做了七年夫妻,便因病不治而逝
临死,她也不悔嫁给穷书生胡兰成所受的苦,对再不能在婆母面前尽孝,怀着欠意,死后也要阴中护佑他们
所以,胡兰成写下:“中国文明里的夫妻之亲,竟是荡荡莫能名
”玉凤去世,他俯身去偎她的脸,去被底携她的手,轻声唤玉凤,泪如泉涌
他希望眼泪滴在玉凤的脸上成痣,好来世相认
玉凤出殡后,他伏在母亲的膝上放声恸哭,悲哀已经化成肝肠断裂
“我是幼年时的啼哭都已还给了母亲,成年后的号泣都已还给玉凤,此心已回到了如天地不仁
”此后二十年,不管是天崩地裂的灾难,还是与人世的割恩断爱,想要他流一滴泪,再也是不可能得了
日夜瓜代,惦记如斯,此情悠悠,入我心扉,叫我怎样还去款留那段迷恋?轻触时间,少许念,若尘;少许梦,幽然,指尖的温度,滑过静好的功夫,任一剪相思,明媚了精神深处的晓月眉弯
洇一笔漫漫时间,舞一阕水墨横斜,凭窗依栏,捻一则千年的经卷,隔着月色水岸,为你,立成一株瘦笺
从来我想清心寡欲,像一滩有身材的水躺在何处,在淅滴答沥的雨声中捕获万籁俱静的神韵
然而此刻,这滩水有了理想,一旦有了理想,躁动的理想安排起浑身的每个细胞
像是一根烛炬点在意脏底下,烧烤着那些被雪水包袱得很紧的货色慢慢软化,很多不真实际的办法,然而由于它们之前被雪水困住了,所以我就感触那些货色都不是我的,我就感触我如雪水一律残暴地生存
是从妻子那里得知小女儿打工的那家咖啡屋的地址,晚上我偷偷地去探望,但不敢进去,只是在门外不远处悄悄地窥视,不能让女儿发现
昨天的阳光已进入昨天:沿着草进入根,沿着微尘进入空气,沿着叶进入树,沿着波进入水,沿着泥土进入大地
昨天的阳光已被昨天吸收,昨天阳光的能量贮藏在昨天的根部,等待着明天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