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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 朋友是什么?朋友是你最快乐时与你一起分享的伙伴;朋友是你最需要帮助时给你帮助的战友;朋友是你最需要抚慰时的保护伞
朋友可以倾听你所有的快乐与痛苦;朋友可以给你全部的帮助与支持;朋友是一个永恒的音符在你人生的道路上唱出七彩的乐章;朋友是一个不变的承诺在你的生命里为你点燃一支希望的烟火
我喜欢朋友,更喜欢那些可以把友谊两个字共度地老天荒的朋友,世事难料,朋友是一辈的事吗?不是,有些人不可能作为永远的朋友,他们只是过眼云烟,瞬间即逝,二十几年来,我有过许多朋友,但一直以来的朋友确越来越少了
那些因为小事而翻脸的人是朋友吗?那些因为有了新的环境、新的生活圈子和新朋友而放弃老朋友的人是真朋友吗?随着时间的推移使我对朋友这两个字有些淡漠了,因为在生活的某个境头中一旦发生利益上的冲突时首先出卖你的不正是朋友吗?是否只能近而远之,远而近之,方而圆,一切尽在掌握吧! 徐阳于02年6月有感于朋友
北京很古老,似乎历史从来就没发生过,无论到哪里,首先感受的是时空倒转,仿佛在时光隧道中穿行
故宫的宫殿还是那样的巍峨壮观,紫金城的故事在神秘与猜测中上演,要不那每座宫殿的窗户玻璃怎么会如此明净,汗渍浸透在门框窗棂与所有的扶手,那种窥视帝王生活的心态和眼神流连在青砖碧瓦之间,摩挲于红墙厚门之上,穿行在亭阁楼台之内,了解历史真相的目的演变成简单的感官揣度,颐和园的长廊、昆明湖的石舫、紫金城的高墙、十三陵的阴森、八达岭的雄伟、天坛的神秘幽静、北海的浪漫青春、景山的苍凉、什刹海的风月、恭王府的传说、雍和宫的庄严------诉说不尽的往事,回味无穷的典故
可是所谓的现代在无所不在的侵蚀着古老的遗迹,不伦不类成了现实的玩笑,改造是不容质疑的发展潮流,就像圆明园的防渗工程,其实整个北京又何其不是在开古人的玩笑,古老之气掩盖不了急功近利的轻薄,留下的只是岁月的无奈与自嘲,最多也是媚俗的一笑而已
考试结束的铃“当”的一声,像把锋利的刀把我这些天来难得的平静劈成一个尽头
我突然对考试有了一种新的体验,考试能让人集中所有的注意力而忘了周遭的一切,让我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以前
在以前,严格说来是两三个月前,我还是那样地苍白,那样地茫然,又是那样地自在,像孩童,像原始人,不曾涉足那个让草疯长的旷野,不知道生命里竟还有一些没有读过的内涵丰富的章节,刻骨铭心的章节
而现在我是这些个章节里全职角色扮演者,台词丰富,行为乖张,无法挣脱这草的捆缚……当写完最后一个字,站起来,拖着很轻的步子飘出考场,现实才又重新回到眼前来,这次是所有的现实,纯净的现实
刚才,昨天,前天,以及前不久,我在夹缝中看书,花着比我作为一个无邪的学生时多几倍的力气,去记住某个无关紧要的概念,这些概念软得没有骨头,轻易让一片疯长的草时不时挤进来
现在,试考完了,在这个失却我最近很大的压力的时候,这片草,铺天盖地,长得遮住眼前的所有了
到家,坐下,站起来,坐下,打开电视,关上电视,像在找自己的魂
空气停止流动,吸不进来,呼不出去,心里头一样地空,一样地是草疯长的声音
我就在这个时候,想起郊外的那个鱼塘,想起那些鱼,想起禾麦草,想起镰刀,想起草框,想起三四只掉光了毛的巴儿狗,想起站在鱼塘边上,可以看得见南方隐隐的青山,以及山顶上的白云,这是个大得足够放飞我的草的空间
这是一种蛊一样的召唤,我迫不及待地想让自己站在那儿了
以前我去过鱼塘边,那是一种肤浅的记忆,仅仅为了愉快的心情,仅仅为了单纯的蓝天和白云,仅仅为了吞到几口带着清香的空气
而现在我想起鱼塘时,我想起了那儿有我的草,那草向着一个方向生长,那个方向的尽头有着一个人,常常被人们叫做整个世界的那种
去鱼塘边,像是为堤坝内的洪水找到了一个缺口,打开这个缺口,洪水就能奔涌而下,畅快地冲毁一切
我是这么需要一个这样的空间!
几十年了,功夫的长丝缠成了一个火球,堵在了胸口
以至于一段时间,我自己觉得我是身边所有人里面最差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