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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这好比登月,对这个女人来说只是一小步,对所有的女人来说这的确是一大步
阿姆斯特朗
冷清的,平静的歌声和简单的乐器的伴奏
已经不需要起落,不需要太多转合
画里画外听歌的人俱已心碎
一场场过去,是来不及开放的昙花,湮灭在凌晨的淡淡烟色里
我站立起来,与她们并肩地迎接那暴风雨的洗礼
我总觉着,这两棵玉兰树就像是从南方流落到北方来的一对患难夫妻
他们因爱而走到一起,即便背井离乡,但还是相亲相爱,在北方的这座陇上小城生活了下来;每年谷雨时开得极盛的花,就是他们滇沛生涯里的爱情结晶
兰花于我,是个伤感的话题,经常避之不谈
但我还是极喜欢看这两树的玉兰花
清明前后,蓓蕾初绽,但已有淡淡的香味;接近谷雨的时候,朵朵玉兰花像是落在古铜色枝条上的朵朵白云,小小的,煞是好看
俄国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写过《穿裤子的云》,这两棵玉兰树真是“穿云”的树
它使我想起了远方江边一个穿着洁白真丝裙的人——她的名字叫兰花
她高贵圣洁,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惦念她
但让我谜一样解不开的是,这一树兰花为什么偏偏要选择一处破败的寺庙,难道是宿命——像远在江边的她的命运那样? 拣几瓣随风落下的玉兰花,带回家,与茶同饮,清香,也让我高在六楼的居室散发出佛的气息
自从那年一别,不知几何个晚上都梦到你的脸,我丢失在这场繁杂幻景里,你却安身在那别样的得意里
固然我很不舍,可我也很无可奈何,以是才会在每个没有夕阳的黄昏,溪边坐着没有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