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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第二章末尾似乎是个尾巴
可是从整个三章来说,似乎有必要
因为我要描绘黄土高原女人整个生命流程中展现的美态
虽然她们生活在艰苦的环境中,可是我力图把她们最美的那一面表现出来!因此,在末尾力图把人们的目光拉的更远一点,能够把“麦秆”这个“事件”、这个点放到一个大的时空中来理解!!
刚才送妻子去客运站坐车去昆明,现在,我已经回到家里来,独自一个人,坐在电脑前
妻子是单位里的会计,要去昆明做年终决算
年终决算每年都要做,而每当妻子做年终决算的时候,我就会深深的感觉到,一年的时间又过去了
这很象我过去一直想离开农业科技单位,因为,我每年都要看着庄稼种下去,又看着庄稼收获
每一季庄稼,都明显地向我预示着诞生与消亡,时间的流淌
那时候,在庄稼的提示下,我觉得时间好象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太具体了,让我感觉到身边危机四伏
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48、站着的农夫永远比跪着的绅士高贵得多
当咱们懵费解懂的在恋情里摸爬滚打的士功夫,大概会负伤,然而恰是那伤疤让咱们生长
恋情里的痛,让咱们领会很多往日从未推敲过的原因,所以当咱们领会的功夫,那即是生长!幼年时,听歌,不过听歌的调子,而此刻爱好听的歌,大普遍是由于歌词展示的似乎是本人,才深深的爱好
初闻不知曲满意,再听已是曲经纪,记忆犹新,咱们究竟仍旧相左
堂哥与大嫂正在院场里的青石板上席地而坐,把玉米从捧子上剥离下来
他们等不得风干后再剥,从中学放学回家的老侄又开始要钱,学校铅印的通知单就是再充足不过的理由
这一学期比上一学期多出490元,还不包括统一的校服费和给老师的补课费
圈里的猪患上了感冒,重型的那种,已吃了堂哥不少针水,病还没有减轻,体重却减得不行了,那是过年的年猪,当冬日的山岗到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时候,堂哥家也不能例外要杀上两头
还有的一笔开支得准备给村里的老兽医的
老兽医不请自来,他是村里唯一用技术活赚钱的老人,戴着老花镜,穿着儿子从城里邮回的旧衣服,流行的那种,只是袖口不知什么原因通了一个小洞
年轻人的服装穿上老兽医身上,多少有些不伦不类,还好,老兽医不必要做农活了,一是年纪有些大,二是他有一技之长,属于吃手艺的那种,在乡村妇女们面前,到也有许多风光
老兽医手持着被千家火苗燎过的针盒,铁皮的,锈是无法沾染上去的,针头煮得老化,还是一次次进入猪体硬得象铁的身子,猪一哼,老兽医就骂人了,说堂哥不会哄猪
老兽医收钱时,一脸和气,笑着对堂哥说,猪病难医,再不吃食说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