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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droEustache的各种笛子
原来中国元素的代表性乐器笛子在西人手里居然也是如此的气贯长虹,回环往复,以至竹笛一声吹裂!
谁人书院,是我处事的开始
在何处,有我的良师良友;在何处,有我心爱的弟子;在何处,我处事了近十年;在何处,我渡过了和夫君苦苦分家的8年
一个包谷棒,这点粮食归谁呢?如果说有遗憾,农人的劳动自己随意遗弃了
农人的遗憾又正是老鼠的幸运
我不知道该不该有这种感觉:祝福别人的幸运,我们是否就可以不遗憾自己的遗憾呢?
过林阴就是沿溪而成的公园,水之跌宕处,,水流之下的水草明显地黄了,前几日还碧青的水色已多了些许鹅黄,曲桥过处,以往那些恋人,依偎的样子越发温暖了,他们的头顶有些苦楝子在摇曳,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熟人的招呼似乎总是副老成模样,包括好些我熟悉的半大的孩子,我其实也是这般的,走路的样子总是有点老成持重
路边的悬铃木,飘下了好久不曾见的生生的黄叶,而向高处仰视良久,却没有再看到一片叶子的逃离
“天凉了,记得不要再冲凉水澡了”,母亲在电话里叮咛
哦,立秋了!每年的秋天总是以这样的景象开场
准备找出几本书来在秋天里读,弄了半天,却是《猎人笔记》、《燕子归时》、《墓后回忆录》、《西顿野生动物故事集》,这些书其实读过好多遍了,但我还是要读它们
我总爱在秋天读这些充满着自然野趣的东西,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花瓶里的非洲菊蔫了,阳台的花钵里的一株却在攒着劲打苞
同样的物种,生命的灼然竟然可以这般不同
但我更钟情后者
我放下书本,为它培土,我是希望在它的花朵旁边,静静地读秋天的书,我记得,去年我就在一大丛非洲菊的近旁,读完了《瓦尔登湖》与《自然之书》
“喀伦坡是新墨西哥北部的一个大牧区
那儿有丰美的牧草,成群的牛羊,还有绵延起伏的高坪和银蛇般蜿蜒的流水……”,打开《西顿野生动物故事集》,我一边阅读一边打量着这个城市,悬铃木的树梢黄了,银杏树的叶子也黄了……
在我心中,一缕茶,一杯水,雅俗共赏,最后混成了一段万古长青的文明
且不说黄金碾畔绿尘飞,碧玉瓯中翠涛起的沉浮;也不用说济入茶卤儿行简单,悟道庵门洗俗尘的漠然;单不过茶映盏毫新乳上,琴横荐石细泉鸣的悠然就足以映照出了很多生存学理,一壶茶包括了尘世间的酸、甜、苦、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