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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中午,在故乡渭水河畔的农村,别有一番独具生趣的景象,那就是打牛
说“打牛”,其实不打牛,只不过是把牛赶到一起斗角、赛跑、较劲而已
在天水市麦积区的三岔乡,这打牛是每年春节的保留项目
中午十二时以后,我目睹了这样一幕
庄稼人给自家的牛披红挂彩,戴花穿衣
然后,将牛赶到渭水河畔边上,有的人在牛尾巴上拴一串鞭炮,点燃后,牛受惊吓四蹄疾奔,可以说是横冲直撞
接着,孩子们又点燃手指粗的爆竹往牛群里扔,这时,河滩上大牛奔小牛叫,好不热闹
牛儿奔跑一阵后,互相较起劲来,只见一头红健牛和一头黑健牛,瞪着圆鼓鼓的眼睛相互对视,猛然向前一冲,进行角斗
时而红健牛顶着黑健牛的角前进,时而黑健牛顶着红健牛转守为攻,又推着红健牛往后退……一番激烈的搏斗,数个回合的较量,黑牛大败而逃,四蹄扬起沙尘,惹得围观的人雀跃山呼
河滩上雄壮的健牛,被称为农家的壮劳力,在这里却看不到它的威武和剽悍,它渡着神士样的步子,时而啃着沙滩上没有吃完的干草,时而以安祥的目光,注视一下和它在一起的人们
还有几匹骏马在沙滩上漫步,这些在战场上被称为速度象征的动物,可在节日的日子里,同样显得从容不迫,只是在偶尔听到身着盛装的姑娘小伙子的串亲戚的脚步声时,或者主人的一串鞭炮响时,它才振一振长鬃
三五成群的羊儿,像一片片落地的白云,在沙滩上徐徐移动
打破这静谧、松弛、融洽,如同梦幻般世界的是那一拨接一拨的来自几个村的群众,他们或漫步在渭水河边的小道上偶尔路边的人家里互道祝福,打牛者侧卧在河边的大石头上,尽情享受着节日的乐趣
“打牛”进行了两三个小时,较劲后的牛儿变得亲热起来,健牛舔着牛犊和母牛身上的毛,似乎在倾吐情肠
马儿、羊儿也互相和牛儿亲热起来
打牛散滩后,渭水河岸边仍可听见庄稼人的欢笑声笑语回荡不息
渭水河春节系列散文之七---秋
那些印象是剜心的
有一天,她不得不疾步走出办公室,在楼梯口抹掉了忍了很久也没有吞回去的泪
很多的思,在脑里一萌动,就强杀了
很多的字,到手边就刻意丢了
时间会把一切都变得无所谓,把秘密变成笑话,把无奈变成随性
时间是有荷性的,慢慢就荡涤走了怨怼,解醒了迷惘
多年前,读不懂安娜为何卧轨,娜拉为何出走,甚至认为正值年华的米切尔也是殒命在罗丹手里的
直到现在似乎才稍许明白,一个生命的来去都有其自身的缘由,价值定位在自己,与其他无关
很多人想要的爱情,要么是绝对的获得,要么是绝对的无缘,可是能如此的人又有多少呢?爱情,到底是金岳霖的放爱远行,还是徐志摩的唯我独有?也许在这二位命运最后的归宿上,有一知半解的宿命安慰
然而至今,这也仅是个例,凡尘的人们一样迷茫地走在爱情路上
旁观者也只是在别人的故事里瞥得一知半解
端看自己,还是行者,还不如那地球最南端的帝企鹅,一生都知道那里才是归地!或许,真正的荷性只长在植物上,顺延到某些动物里,至于人,因了荷的耳濡目染而有些许灵性,使得白的依旧洁白,已经很了不起
亲情,一条无穷的长河,大概有一天,它会短促的在你的视线中消逝,但你最后会看到它从新涌出甘泉
在这条长河的潮湿下,咱们,快乐痛快
那时腿健身强,随报社同仁作了次黄山探奇
我深受铁魔的启迪,后来在省内外报刊上发表了—些新闻、艺术作品,有的还在全国获奖
算来与老师未谋面已十余个春秋,对铁魔的近况也常报关切,“越鸟巢南枝,池鱼思渊”,物尚且如此,况乎人
前几日一位在金昌记者站工作的朋友告诉我:田萍已经老的很啦!白发苍生,腰也弯了
郑老师近况不知
如今我观此画,看到了莲花在烈日下“翠盖红幢耀日辉”.风吹,绿波荡漾,红裳飞衣
雨打,碧碗倾摇,银珠戏跳
我在想:出淤泥而不染
铁魔所书“泥中莲”,不正是他品格的写照,不正是他所追求的境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