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不管体验了什么,不管功夫、空间怎样变换,不管人生怎样飞腾与沉浮,维持做本人,树立自我的独个性,观清闲,常常本人照照本人的心
林清玄镜子的观照艺术予人以开拓
机会,乃之于失去了生命
蚊子咬人,有他自己的辛酸和道理,那些雄蚊们并不来咬人,乃是风餐露宿吸食一点露水和花叶的汁就足以活命了,而雌蚊们不得不寻得可以吸食的血,并不完全为自己,因为它的身体里孕育着它们的后代【卵】,这些后代们要想好好地发育长大,成为这物种的接班人,就必须要有血液的滋育,与其说它来咬你,不如说它为了繁衍后代铤而走险
被它吸食的那点血实在是太少了,不足挂齿,而人为什么会不依不饶,这并不是人太吝啬,被蚊子咬过之后的伤口虽小,却是其痒难忍,小小的蚊虫其实享受不了原汁原味的血液,人的血太浓稠了,蚊虫们要把自己的一些口腔分泌物通过它尖尖的刺吸式口器注入人的血液,使血液稀释些,且不会凝结,然后把分泌物与血的混合物吸入它的体内
又有人说:蚊既已咬了你,就让它咬完了自己飞走,蚊也满足了,人也不会其痒难忍,因为使人发痒的就是那被注入血中的分泌物,当蚊吸饱了,分泌物也被一同吸走了
这话只有七分道理,蚊怎能每次都计算的那么准确,输出的能完全收回呢
若不能完全收回,人还是要难受的,而且它还要代来一些病原物,通过那注入的分泌物进入人体,这些病原物若在血液中扩散繁衍,人的不幸就不是一点难以忍耐的痒痒了,所以,人可以善待大大小小的生命,却难以有善待蚊这种生命的心情
有篇文章中说道:弘一法师圆寂之前,一再叮咛:棺木四个下脚各放只碗,碗中称水,以防蚂蚁爬上人尸,在火化人尸时被烧死
象弘一法师这样的人能善待蚂蚁,自然也能善待蚊子,他对生命的理解是另一翻意义,平等和博爱不是只体现在人与人之间,而是世间的所有生命之间,蚊子和人之间是同等的,人与蚊都是各取所需而已
生物生存的本质注定了相生相克,也就注定了种种无奈,这些与人与人之间无端的折磨相比,却有一种心服口服的合理
都说冬天是万物死寂,荒凉杂乱的孤独,但是冬的孤独,不是朽木不行催的薄弱,而是蓄势待发的睡眠期,是储能备量的筹备期,是审时度势的安排期;不是朝不保夕的困兽犹斗,而是人命出发的中断期,是新人命发端的过度期,是生机振奋的暂延期
夏天把官舟寨烧得热热的
是不是热胀冷缩呢?所有的叶子张得很大,果实也不断膨胀,官舟寨被绿色洇漫着
这是一种展示自己的气息,它不断传递给年少的我,我感觉身体也不断向这个世界扩张、膨胀,于是我不断长大
官舟寨一年四季都不缺花,夏季当然不例外,只是这时的花朵只是一种点缀
一些蔬菜,如南瓜、丝瓜、豆角,和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各种色彩乡在绿色中,闪烁不定
所散发出来的芳香,缭绕在绿色上
水稻、苞谷、梨子、葡萄、南瓜,这些庄稼、瓜果发出拔节、灌浆、膨胀的声音,闹得整个寨子仿佛有鞭炮声在隐约响过不停
天气变得很暴躁,一时风和日丽,一时电闪雷鸣,甚至山洪暴发
大雨把泥土的浓味从干旱的泥土中敲击出来,官舟寨便被这种气味笼罩着
以后的日子,我去娟的宿舍多了起来,但并不是因为某一个人去的
起初,我和娟的室友聊天时,娟就静静地坐在旁边,微笑着一声不吭
时间久了之后,娟有了一些变化,如果我和哪一位女生聊得时间长一点,她就会莫名其妙地发一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