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收音机给我的收益不仅仅一些故事,它也让我学会了如何尊重父母如何与同学相处
那时黄石人民广播电台每天晚上七点有个点歌送歌的节目,每天那个男主持人念上好几封信,就送上祝福——一首别人点的歌曲
写信去点歌的人往往是一些人的父母生日到了,祝福他们身体健康之类的话;也有为同学、朋友点歌的!那年我才读小学四年级对此很是热衷,也偷偷地写信给电台,当时只想自已的名字能在电台里让主持人念到,信寄出去后再听那点歌台节目时,变得比以前紧张多了,每当一首歌结束之后,主持人要念下封信时,那颗心跳得无法形容!可不知为什么一直到节目结束也没听见自已的名字从收音机里飘出来……
那块令咱们能品味魔芋豆花甘旨的魔芋板子,就分在了小哥嫂名下
老屋后的自然魔芋场,固然与魔芋板子不辨别,果然一对双生伯仲!
小院的进口处再有一起三米开外的小廊,小廊的另一头,装了一扇和尚,和尚的背地是一起朱赤色的大门
推开大门,入手段是一套沙发,右手边,靠墙的是深色的木质书橱,书橱前摆放着一张大大的台子靠着窗,台子上铺着一张灰色的毛毡,毛粘上是一幅未实行的写意画,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儿子抢着说,喂米,喂米,人家说了,喂小米
这样一个不温不火、俗气大雅的村庄注定在中年路上等着我,让疲乏孤寂的我安歇下来
我冷静地看着它,如同端详熟睡的爱人:他长相普通,脸上留着四十多年岁月的疤痕,即便睁开大大的眼睛,也无法灼现摄人心魄的光芒
但他有一双结实的大脚,可以抱起我稳稳地站在地上;有一双宽厚的手掌,可以把我的脸浸渍在温润的抚摸里
他在芸芸众生中寻觅到我的开怀大笑和自知卑微不敢看人的羞怯,是那样静谧地打动着我,唤醒我不易沸腾的心
我亲近村庄就是为了亲近他,我了解村庄就是为了了解他
他是村庄的一个缩影,村庄是他的丰富呈现
村里每一缕风,每一棵树,每一座山,每一个人都散发着他的气息,涌现着他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