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年纪不大,酒龄却已很长
想想该怨孩子他爷爷,老公在家最小,他小时候,一家人围着小桌吃饭,三、四岁的他坐在孩子他爷爷的腿上,每次孩子他爷爷都要用筷子蘸点酒,放进他嘴里,看他被辣得挤眉弄眼的滑稽样,全家开怀大笑
这也算是艰辛岁月中,饭桌上增添快乐的一个保留节目,可也渐渐地让老公沾上了酒瘾,后来即使真心想戒掉都没有法子了
大概植被是没有精力震动的,松竹梅兰菊然而人付与她们那种高贵的品德,本来咱们无妨从另一个观点来加以领会,那些品德恰是咱们生人所须要的,也是咱们生人所竖立的标高,还大概是咱们生人得以繁殖繁殖,兴盛巨大必不行少的精力
认识木华时,关系还没确定,他倒先说:“以后你要对我妈好
”我笑了,竟有这么直白的人,因此没有计较他这话里的不公平:怎么不先对他母亲说要对我好呢?
从兰州大厦右侧向东,到西关什字,有一家新华书店分店,迫不及待地走出去,挑选了《大洋季风》、《人文中国》和正在热卖的《废都》
一个人站在街道上,四处看了看,都是楼房,街道在其中隐没——让我觉得了一种空间的深和内容的大
我不敢贸然深入,原路返回,在一家牛肉面馆坐下来——在西北也有年了,但我仍旧没有适应牛肉面,那些看起来黄黄的面条,吃到嘴里,总觉得有一些柴灰味道,零星的牛肉和葱花也像是漂浮在黄土地上的一些干柴和碎草
那些独特的花香来自与那片草垛
草垛大大小小的共有六座,它们围起来的中心空地上开满了鹅黄色的花朵,我和姐姐都叫不出这些花朵的名字来
但我和姐姐都把这些草垛叫住花房
多么漂亮的花房
我和姐姐总是在太阳落下去后才悄悄的去那里,我们生怕有其他的人发现我们的踪迹,从而也要和我们一起分享那些诱人的花朵,它们是属于我们的
正是这样的一个黄昏,我和姐姐在不经意间发现了这个花房,那些鹅黄色的花朵让我们心里生长出绵长绵长的情愫来,它们的娇盈让我们内心深处一点一点的被占据
我们都爱极了这些花,虽碎小但十分的漂亮,仿佛一张张微笑着的孩子娃娃的脸
这些花朵细看起来,和向日葵很相象,都有着那样鹅黄色的花盘,但它比向日葵显得更加的迷人,不像向日葵那般粗鲁的浓郁,反而是更加的清香
我和姐姐一次次的在心里寻找着这是什么花,但都未果,而且我们也不敢去请教别人,这样必然会暴露我们幸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