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拨通了陶狼的电话,他说江南笑给他打电话了然后他们彼此哭穷了一番
江南笑手机停机两个月了,寝室里有人买了电脑,电话线被拔了拿来上网,怪不得我每次打电话过去都没有人接听
陶狼跟我说了成都那边的情况,公司对我的评价说我愤青,我觉得很无辜
公司的要求是每个月完成两本哈韩小说,并且能够保证销量在5万册以上
一本青春小说,能够卖到5千册就可以赚钱,一本稿费千字20块的言情小说居然能够卖到5万册以上?这是什么世道啊?我们还有什么必要谈什么文学?
刘老师看着我,温柔地笑
雪也一场一场地跟着来
爸曾打马西风的地方没有蹄印,无论行进走远,扑面而来的是完全没有层次的苍茫
雪是那么干,躺下去半个小时,起来,一抖大衣,又几乎一朵不剩地落回地上,落得没有表情,落得让人失措
我伤感地立在那里,看汹涌的大雪填满我卧下的凹痕,无声地修复它坚持的那片磅礴、苍茫、尊严、完整和白
尘世一切的重逢都是久别团聚,大概今世相互是仇敌,是心中的石头
却不知前生大概尔等是一对情侣,一对夫妇,友爱又加,联袂与共
以是,与偶尔与那只小狗重逢,我也把它当成一件崇高的事,刻意抄写,绝无脱漏
世界起了朦朦小雨,人们逃到可避雨的场合,谈笑打骂,不可开交!往前走几步,遽然创造有一只心爱的小狗站在风雨中,兢兢业业,对着我摇着尾巴,犹如表白欢送
我看不懂他想说什么,毫无疑义,他大概迷途了,也大概被唾弃了,也大概潦倒,也大概在等候主人的到来
静静看着他,感触不幸,想着疼爱,望着忧虑,我就不复往前走了,试着和他勾通,他有心爱的爪子,一律的毛发,戴着一个项链
因为被雨淋湿,一双眼睛,汪汪如清流普遍,又心爱又不幸
那女生同意了我的求爱
过年的时候,我带着她回家去,父母亲都喜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