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文“活着还是死去”,哈姆莱特说,“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是啊,贪官、贩毒者、忙于弄权和享乐的帝王,他们活着不如死去
而华盛顿、爱因斯坦、孙中山,他们去了,却活在人们仰慕的心里
蝼蚁们渺小而单调,没有意义地活着;猪猡一身肥肉,昏昏然,吃与睡,睡与吃;刺猬躲在一边算算计计,很知道保护自己;而狮子们,天生就是靠掠杀度日的主
那些人格健全的人,他们宽宏仁爱,很能容忍,而无关紧要的琐事很难影响他们的心;他们有的是悲悯情怀,对这个世界上的人、动物、植物充满爱;对家人由衷地关怀;事业上积极进取,仁爱走天下,给予多于索取
他们干练潇洒,对人对事看得开、放得下
他们知道现实世界对自己来说最终是一场空,因此更加珍惜生命、热爱阳光
咱们是浙江人,伯父及父亲固然不替当局构造处事,战后固然回乡去拜访过太爷,然而,家仍旧假寓在南京
地名的外延决定了大盖头底下的河流也叫大盖头
一条废堰,几山巨石,几窝茅草
再就是险滩
两条险滩,分流两岸,中央是一块有着铧铁形状的沙洲
涨大水的时候,沙洲总会被淹没;洪水退去,总有木头和动物尸体搁浅
上学路过,总能看见有人脱了裤子凫水过去,占了木头,再一根根钉上钉牛用绳索漂牵过来
站在沙洲上的男人显得很渺小,但火窑裤却很显眼
我看见一条水蛇在险滩畅游,她的那个畅啊简直就是速度与妩媚的合谋,她不时抬起头,扭着碎花的脖子回望,眼神里有妖的美丽与邪恶
她却不曾哭,小手擦着父亲的脸庞:“爸爸,我可不可以……不再回姑妈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