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树下,当我的无奈和鸟一起飞向天空,我爬上树,鸟跑了,鸡“咯咯啦啦”一阵,腾出地方,我想我之所以上去,我是想摇落树叶
没有别的意思
说是小楼,不单每户建筑面积不过七十平米,且楼层低矮,站远处看就像个孤零零的小碉堡,实在不太大气
麻雀虽小,腹脏不少,楼内布局竟是三室两厅,并惟其犹如孤岛鹤立而出,又彰显了楼内楼外几净窗明之特点,这让靠租赁民宅打游击多年的我等甚是喜出望外,纷纷置办新具兴高采烈入住,一时间小楼成了家属区里最靓丽最喜庆的一道风景
不期而遇的空恨晚,那妙龄的相貌终是驶去了,我关心着一份罕见的情绪,抚平那功夫的忧创痕迹
花儿涨满了心事,绿色染亮了天空,那只黄色的蝴蝶绕过我的指尖,飞向纷纭的陌路
这一夜,我做梦,梦里一个他、两朵山茶花、一个胖娃娃
山茶一朵半开,一朵舒展惬意,高过我的头顶,绽放在黑暗里,鲜红而朦胧
树冠隐秘不见,有零星的叶子,却完全是月季的
母亲在我眼前忙碌地走过,我听见孩子的喘息,在盛满粮食的格子柜里,金豆似的谷子玉米淹没了他的身体…… “这孩子,埋到粮食堆里,你真是掉进福窝里了呀,呵呵
”母亲慈祥地笑,笑声很近,又象很远
本来,这礼拜回抵家,有想过把博客锁了的
说不上干什么啊,即是一个办法,有点像上礼拜遽然删掉一切作品时的那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