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在秋天里定格,是一种萧瑟的凄凉
无数亲人的哀悼里我没有嚎啕,甚至也不曾痛哭失声,只是任泪水一次次涌出,止不住的流淌
在亲友的眼中,我没有最后该有的孝,在他们的心里,父亲的这一生,真真的是白疼了我一场!
高原明媚的阳光里,曾经湮灭的崇圣寺的部分建筑又得到了重建,从中我们看到了在漫长的历史中,大理人民为创造如此的灿烂文化所具有的虔诚与饱满的热情
人们都觉得啊,快节拍的生存,民心都很烦躁,年青报酬家园、为工作奔走,快马加鞭,为车贷、为房贷神经紧绷,压力山大
而仍旧离休的暮年人,为后代、为孙子,再度上岗,经心珍爱,一日三餐,经心筹备,唯恐轻视,退而不断啊
更加是摆脱故乡,到了人生地黄不熟的新领空,友人伙伴在那头,后代、孙后代女在这头,奔驰往复的高速铁路,太空迅游的铁鸟,便把浓浓的乡愁传播、郁结在意头
而事实在限制,在告诉我——你所有的梦想都是虚妄,你的梦想只能在远处悬挂,你一生都要在那个梦想下低眉垂手
起床号响了的时候,我竟然不知道天已经亮了,风也停了
拉开窗帘,我看到窗台上众多的沙土——密集,形成了几座小小的沙丘——表面平滑,内里粗糙——我突然觉得这些沙土和自己的肉体有着某种类似和相像
(五) 后来我考上了外省的一所大学,当然上学的大部分费用都是于纯在矿山里卖命得来的钱
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刻,热泪盈眶
我第一个赶到工地去告诉我的哥哥于纯,我看到曾打架不要命的哥哥,背着满满一筐的矿石卖力地往前走着,我跑到他的身边帮他卸下来,我说哥哥你看看你看看我考上大学了,我看见于纯满意的笑容,他说我就知道我们家杨杨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