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权大作,一经《漫笔学》书面受权,严禁连载,违者将被探求法令负担
苏珊二十五六岁的年龄,来咱们公司不到两年,仍旧佳音佳音频传——她固然和大师一道坐在谁人有很多小断绝的大平台,然而谁都看得出来,她不会在何处呆大久的
先前,我多少对占祥先生是有所了解的
他曾历任北京团市委副书记、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河北省委副书记、文化部常务副部长、中国文联党组书记;现任中华民族文化促进会会长、中国文学艺术基金会会长、中华名人协会会长等职
他是中国作协、中国书协、中国摄协会员,在文学、伦理学、戏剧、曲艺、摄影、音乐、书法、美术、文化管理等领域均有颇多著述
能和这样一位博学多才的文艺家邂逅,乃我人生之幸,我怎会不高兴和激动呢?但是,高兴归高兴,激动归激动,我多少还是有些心中忐忑的
毕竟,占祥先生于我而言,不仅是一个高官,而且还是一个举世闻名的文艺家
/> 中秋节临近的这几天,忙着给一些生意场上的朋友置办礼物,一直没顾上往家里打个电话
终于送出最后一份礼物的时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才想起家里一定正忙着收秋吧
母亲在家种了一亩半地,说她多次不叫她再种,可她不听,说忙了一辈子了,猛一歇下来,不习惯
后来拗她不过,只能在三夏或者秋收的时候,尽量赶回去帮母亲一把,实在回不去了,就给姐姐们去电话,好在她们离家都不远
今年的蜀黍掰完了吗?姐姐们也不知道去帮母亲没有?赶紧地拨通家里的电话,话筒里传来漫长的等候音,母亲腿脚不灵便,要响很多声她才能进屋接起电话
“喂,谁呀?”母亲慈爱的声音清晰地在耳边响起
“妈!我呀!”在母亲跟前,总是毫不顾及
“东啊,你咋恁多天没来电话哩?我和恁爸还念叨着你是不是有啥事情呢?”母亲总是这样,超过三天没打电话,她就会担心我
“没事,妈,我没事,忙着准备过节的事情呢,就没顾上给恁打电话
咱家的蜀黍掰完没有?你和爸要多注意身体,别太累了......”每次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有深深的愧疚在心里,作为父母唯一的儿子,却总不能在他们身边尽孝
“你别应记了,蜀黍都掰完了,我跟恁爸去掰的,恁俩姐那天正好都在家掰蜀黍呢,她们家地多,就没叫她们来
咱就这一点地,我跟恁爸去就中
现在真是老了,不中用了,一袋子蜀黍棒,我跟恁爸俩人都抗不动了......” 母亲絮叨着收秋的事情,我却有些走神了
我不敢去想两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是怎样在秋风中的早晨顶着露水穿梭在高高的蜀黍地里,蜀黍叶子可否剌疼了他们的胳膊?蜀黍棒子可否硌疼了他们的肩膀?高低不平的垄道又是否牵绊了他们的脚步?...... 挂了电话,久久不能从自责中走出
脑海里全是白发的父母佝偻着腰身费劲地抗着麻袋的样子,他们抗的哪里是蜀黍棒,他们抗的是生活的重担,抗的是他们牵挂的儿女啊! 突然觉得父母就象两棵蜀黍秆,在经历了风吹雨打后,他们把最好的果实骄傲地捧在这个世界上,却在果实被掰离自己身体后,在秋风中落寞地衰老.....
飘忽的流美,只一点依稀可见,便道破了天下失望怅惘的愁肠
这,已超出了画图所定格的时空,幻化而充满了大地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