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几乎没有什么果树,在那片干涸的土地上得以生存的也就是杏树和山楂树,况且有树的人家也不多,所以孟浩然笔下那“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那样躺在绿树掩映之下乘凉的故乡一直在我的梦里
就是杏树,到了秋天,也过早就被孩子们的视线烤黄了,等吃的时候,也一半杏肉一半蛆了
外面阳光明媚,照进自习的教室,心中为这春天的阳光翻起了层层涟漪
有些思考,有些回忆,但是我觉得这个时候再沉溺在日记上是多么荒谬可笑
我想我应该出去走走,晒晒阳光,也许还能够在校园的某个角落看到她的孤独,然后就能重温英语课的暧昧
那阳光真的完美,我现在却无法描述,因为不一会儿我就觉得三月里的阳光也和八月里的骄阳一样的火辣辣
坐我对面的同事说,下午五点开职工会
心想,离下班时间仅半个小时,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不知局领导又将安排什么工作
当我带着笔记本上到五楼会议室时,尽管离开会还有五分钟,但同事们已黑压压地坐满了会议室的每一个职工席位
正前方的圆桌旁,以局长为中心,依职位的高低,从两边渐次坐开去
我曾是地上之水,为了变成天上的云朵,我接受住热的煎熬,袅袅飞腾,以一种美的模样,以一份本人本领领会的痛,胜过本人
“你比以前温柔多了
”我笑,彦看不见我的笑容是苦的,低沉的声音就是所谓的温柔
我的情绪象天空一样灰暗,我想找个人说说话,我在想我仅仅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吗?